“鄙人年幼,单独离家肄业。想到不能奉养母亲,非常伤感。”
“若非至孝之人,写不出如此佳句!”
“我观老夫人身材不便,更何况辽东酷寒,现在州府之事已然化解,不如此事就此作罢。”
刘璋向郑玄一拱手,施了一礼。
一个门生提出了疑问,郑玄微微皱眉。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刘璋看着太史慈一副不肯意的神采,心中微微失落。
不过嘴上不能这么说,开启了马屁精形式。
“子义兄不必担忧,如不嫌弃,可暂居我保护统领,老夫人的身材也好就近顾问。”
刘璋面对世人的质疑,没有涓滴的活力,笑着回应。
“我父亲现为冀州刺史,定能让你一展心中抱负!”
“子义忠义孝敬,天下那个不知!”
太史慈重重的叹了口气,微微的摇了点头。
“我知你心胸弘愿,为何落得这般地步?”
“若无刘公子,我二人能逃狱之苦吗?”
“多谢公子!”
今后呢?我还能这么荣幸吗?
“从明天起,刘璋拜入老夫门下,与你们一同窗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