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浩然道,“之前的他是个爱开打趣的大豪杰,现在的他固然也爱开打趣,倒是只大狗熊。”
薛浩然道:“他对谁都如许,特别是对我。有一次,我跟他说本身要出趟远门,他说要留在我家过夜,我想他一个大豪杰光亮磊落,又是我家里的稀客,过夜几日应当也不会出甚么事情。谁想这厮竟然仿冒我的笔迹,不但把我的老婆骗回娘家,还把我熟谙的女人都请进我家里。老婆回了娘家,才晓得本身被骗,赶快差人奉告我出事了。开初我觉得她是在开打趣,可当我刚走进门,就瞥见七八十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是围坐在老齐身边给他捶背捏腿,就是站在一旁给他端茶送水,气的我脖子都粗了,三个多月都没跟他说话。”
“不错。”薛浩然道,“你娘舅王飞到死都不肯跟我合作,这点和你爹刚好相反。”
“他,他现在在哪?”齐霄镇静地看着薛浩然,“我已经有两年没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