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现在长安城内里最火爆的两出戏剧,一出是《义责王魁》,另一出戏曲更成心机,名叫《义责徐山》!”
裴遵庆裴相公当众发难,如此行事,岂是善待功臣?
第二次开口,刘晏还是没问徐镇川的名字,他对待徐镇川,只不过是一个东西罢了,一个把颜真卿绑上他的战车的东西罢了,谁还能对一个东西的名字感兴趣,晓得是个锤子就行了,谁还给锤子起名字?
“《义责王魁》这出戏,在大唐别的处所传唱如何,我还真不晓得,但是我晓得,在长安城,传唱得不错……”
不过刘某有一事不明,《义责王魁》传闻是你半年前在台州编演出来的,这么长时候,传闻在江淮一地传承不休,不过,据刘某所知,这出戏固然在长安上演过,却因为元载、王魁身在长安的启事,方才上演几天就销声匿迹,倒是没有引发甚么风波来。
老爷子一巴掌打得徐镇川一激灵。
七岁正字,二十御史,四十执掌大唐财务,如果鼎新盐政胜利,封相指日可待!
刘晏在中间看热烈不嫌事大,咳嗽一声,持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