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但是姓汤?”
徐镇川一听,冷冷一笑。
八年县令当下来,被麾下胥吏架空不说,竟然还能年年亏欠朝廷的赋税,最牛逼的,袁晁在他眼皮子底下筹办造反一事,他竟然毫不知情!
老汤一听,脸上神采转冷,一声冷哼以后,直接开口骂,眼睛却直视神采大变的胡县令。
真如果提及来,他才是缉捕袁晁真正的功臣!
对了,刚才你是没瞥见,缉捕袁晁一事,恰是他和我共同奋力,这才将袁晁一举成擒。
胡陈一见徐镇川沉默不语,也不开口,决计咳嗽了一声。
想甚么呢这是!?
他爹,也是死在袁晁的手上!
“窦师爷,别来无恙啊?多年不见,窦师爷还能记得汤某?想当初,汤某诸事顺利,心宽体胖,现在却落得这步地步,窦师爷还能一眼认出汤某,当真是难为你了。”
要不说这个胡县令是个胡涂官。
现在水落石出以后,他估计也是惊骇了,妄图和徐镇川达成甚么暗里的买卖,不求分润徐镇川评定兵变的功绩,只求别把本身搭进袁晁叛逆内里去。
正所谓花花肩舆世人抬,两人一个恭贺,一个拜谢,折腾来折腾去倒也不感觉费事,倒是真有点兴趣盎然在内里。
不过,胡陈你真的想明白这件事情了么?
“看着点,不死人就行。
这老汤,大仇得报,足足八年的痛苦,也难怪如此姿势。
“多年大仇,一朝得报,全赖小郎!
胡陈一听,顿时跌坐在太师椅上,自从窦师爷认出来老汤,他就神采大变,现在被老汤安上了一个“虎伥”的名头,更是如遭雷击,跌坐在椅子上,一阵失魂落魄,口中喃喃自语:“我没有……我没有帮忙袁晁谋反!”
等他们打够了,都给我绑上!
“没有!?”老汤仰天大笑,笑声当中尽是凄苦,仿佛要把多年时候压在心头的各种愤激起散出去,“胡县令,有还是没有,你与朝廷去说吧!别的,我提示你一句,那袁晁多年在赋税一事高低其手,没有你的授意,没有你身边人的作保,他如何八年不露马脚?”
手令在手,如何上报,徐镇川一言可决。
“你可认得他是何人?”
“徐参军,我家东翁有请!”
要说辛苦,倒是小郎辛苦了。”
“哎呀,恭喜徐参军,道贺徐参军!徐参军明察秋毫,消弭县内宵小反叛,可谓劳苦功高,对我唐兴县百姓来讲,可谓大恩!身为一地父母,胡某为徐参军贺!”
老汤闻言,哈哈大笑。
在如此存亡关头,竟然仅仅安排贴身的师爷前来,一句“有请”,就让堂堂台州徐参军屁颠屁颠地畴昔?
不过还是公事要紧。
胡陈听了,顿时一激灵,随即蹦了起来,一把掐住窦师爷的脖子,神采狰狞地喝问:
窦师爷一改昔日智珠在握的浅笑模样,一时之间急得满头大汗,见了徐镇川,点头哈腰,一脸的奉承。
县令胡陈高坐二堂之上,跟剁尾巴猴一样,一会站起,一会坐下,端起茶杯想要喝水,却发明底子没人给他添水,气得直接狠狠地墩在桌子上,抬眼一看徐镇川来到,从速起家呼应。
“如何样,去会会这位胡县令?”
也就是说他还是保存了单独上奏的权力!
徐镇川安排了各种噜苏之事,这才稍稍余暇下来,刚想和老汤说话,却又被人打断了,窦师爷,县令胡陈的靠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