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说道:“本来这四月下旬要考会试,但是朝廷因为战事,便向后推迟了一阵,现在还没有考呢,这招考的举人们便都留在都城,朝廷给这群人拨了银子,他们吃喝不愁好好待着也就罢了,您说他们那里来的闲心,竟然联名向吏部上书,说您未经科考,只能领兵兵戈,不成在朝为官,担负要职,您说好笑不成笑?”
莞儿低下头不说话,林远问道:“第二个启事是甚么?”
林远解释道:“这不夏天了吗,别人给我些银子,让我买冰消暑,实际就是变相的贿赂。”林远转向高玉,看着她气鼓鼓地看着本身,小声地说道:“我收的是洋人的钱,他们的钱,不要白不要。”
高玉一听这话,神采绯红,扭过甚去不说话,陈飞笑道:“那就两间吧。”
高玉撅着嘴,嘟囔道:“我不要和你们在一起,你们收别人的冰敬,你们和那些赃官贪吏是一样的!”
林远和莞儿都穿戴这个期间的浅显衣服,也不像是有钱的模样,掌柜的因而在柜台前面没有出来,一个小伴计上前号召:“这位爷和夫人,我们这有的是好料,英吉利的呢绒,东洋的缎子。”
小伴计笑道:“有是有,不过没有人买,都压了箱底了。”
陈飞满脸无辜地看着林远,问道:“冰敬是甚么?”
刘三接着说道:“要我说啊,那群举人们看您没有经历测验,也不管您为大清出世入死,便说您只能带兵兵戈,不能担负要职,他们这是妒忌您!”
莞儿娇笑道:“我这么欢畅有两个启事,其一嘛,我平时也出不来。”
说完,烟尘起处,传事寺人已经带着人走了,刘三忙把这件事情奉告了林远,林远说道:“哦,我晓得了,我出去转转,到了时候我本身去就好了。”
林远打断了他,问道:“我不想听那些拜年的话,有没有甚么骂我的话?”
林远看着她的模样,心想:“是因为和我出来才欢畅的吗?”正在这时,莞儿俄然叫道:“这有家绸缎庄,我们买些最好的布料,给你做衣服。”
说着,小伴计拿起一匹缎子,笑道:“您瞧瞧这色彩,摸摸这布面,上等的东洋货。”
刘三眉飞色舞地说道:“关于大人您的可真有很多,都有平话的把您的事情编成书了,在茶社酒楼内里说……”
林远问道:“你为甚么出不来?”
刘三答道:“是翁同龢翁大人。”
刘三说道:“大人,从您平时的辞吐就能看出来,您肚子里的墨水不比那些举人秀才们少啊,您要不也去插手这个会试,到时候拿个状元,把那群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举人的嘴都给堵住!”
刘三从门房叫过一个小厮来,小厮领着陈飞和高玉走了,林远对刘三说道:“老刘,你如果睡不着,就和我聊聊。”
正在这时,只闻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大人,您要出去转,带上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