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她奉告南宫澈玉佩的事情时他并没有多余的神采,但是她内心很清楚,像南宫澈如许的人真正的奥妙他如何会表示在脸上,越是在乎怕越是表示得无所谓的。
他晓得这个女人倔强得很,如果她铁了心要分开,怕是他底子没法挽留,也没法威胁,她是甚么也不在乎的人,哪怕是存亡一线,她也能淡然自如。
红杏被她打发还了梅宛,红梅微风霜雪月跟在她身后,话音落,她便转眸对身后的风霜雪月使了个眼色,二人收到唆使当即上前,清风自不敢真与她们过招,只得抿了抿唇退到一旁。
见他让路,沈笑容不待踌躇的两步上前连门也未敲便猛的推开了书房的门,书房里除了南宫澈,另有一名长相俊雅的年青男人。
沈笑容唇角牵动,勾起一抹对劲的笑,刚才还尽是怒意的小脸刹时绽放出灿艳的光辉,像是寒冬里绽放枝头的腊梅,冷傲傲岸!
看到南宫澈神采呆滞,她心中的气俄然消了些,讽刺的道:“你不是说为了王妃能够倾尽统统的吗,如何,献点血都不敢,如果你连血都不敢献,又有何资格伤害一条无辜的生命!”
电光火石间,她脑海里俄然闪现出前次看到赵淑然把那块玉佩交给赵淑琴的事,她蓦地神采一僵,瞳孔也跟着刹时放大,深深吸了口气道:“非论你有甚么来由都不该伤害一条无辜的生命!”
他的声音更加沉了几分,带着莫名的怒意和寒意,幽冷的眸光更是冷厉非常。
南宫澈再次僵住,眸光锋利的盯着她的视野,怔怔的问:“200毫升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