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颜儿,你的力量真大!”
欧阳蔚风唇角微弯,勾起一抹都雅的弧度,抬手端起茶具替她斟了杯茶,声音温润低悦的道:“昨日你仓猝拜别,我不太放心,便来这里等你。”
沈笑容状似不经意的问,抬手重尝一口,一股淡淡地暗香刹时自唇齿间伸展,带着微不成察的甜,以及些许的清冷,味道极好。
沈笑容悄悄哦了一声,纤纤玉手文雅的端起面前的凝脂白玉杯,垂眸看了眼杯中清澈的液体,放至鼻端轻闻了下,浅笑着道:“这茶真香!”
欧阳蔚风听得心惊,他没想到面前这个女人晓得的东西那么多,当下打断她的话道:“颜儿,你说得不错,不过羽影之事与我无关,我也是比来才获得动静她在南羽,是以特地来寻觅,她与我二皇弟是表兄妹,她所做的事都是受我二皇弟叮咛,那日她逃离王府后我便让人将她带回北列,谁知她半途又返回,还与她的翅膀想要杀你,我赶到时南宫澈已将你救走,我只来得及撤除那三名黑衣人,她是我二皇弟的人,现在已被我押送回北列。”
感遭到手心传来的温度,沈笑容不由内心微微一颤,面上闪过一丝慌乱,挣扎着便要抽出本身的手,眸光微垂的避开他的眼神。
“为何这茶里会加花粉,莫非你们北各国的人都善于这些?”
“甚么题目?”
欧阳蔚风轻叹口气,伸手从腰间取出一个玉瓶,眸光暖和的看着她道:“这便是我本日等你的启事,我传闻你要用鲜血做药引解傅婉然的毒,那是不成行的,不过也倒无副感化,这个瓶子里才是真正的解药,你只要每日让她服下一粒,七今后她体内的毒便可断根,到时你也无需受制于南宫澈,能够自在了。”
“如此一来,你不怕身份透露吗?”她想起昨日他说的不要让南宫澈晓得他在南羽的事。
欧阳蔚风笑意加深,温润的眸子停落在她身上,暖和的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你多欠点情面才好,待你摄生堂开业之际我定奉上百花茶。”
欧阳蔚风俊眉微挑,勾起一抹含笑道:“我是不是应当让你多欠些情面才好?”
欧阳蔚风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俊颜变了变,还未开口,却闻声沈笑容独自说道:“我记得那日我用发暨刺到了一句黑衣的眼,当时他拔掉发暨却未当即抛弃,而是握在手心的,欧阳蔚风,你是如何获得发暨的,莫非那些人是你派的?”
“不怕,南羽国比来会有好戏看,那里顾得着我这个外人,何况他们晓得之时,我已经分开了。”
她定定的看着他,眸光锋利清冷。
沈笑容漫不经心的问,看着他替本身斟满一杯。
“欠我情面多了,你就不会健忘我了。”欧阳蔚风文雅的端起茶壶暖和的道:“再喝一杯吧,这茶也有美容服从的。”
沈笑容惊诧的睁大了眼,定定的看着他手中的玉瓶,没想到他真情愿给出解药,她虽思疑的他与羽影响有关,却没掌控他会拿出解药,毕竟他们操心做的事,应当不会等闲放弃的。
“看南宫朔如何将南宫澈和南宫晋撤除啊,你不晓得吗,南宫朔即位后便接踵撤除了他的兄弟,现在只剩下最强的南宫澈和没有威胁力的南宫晋,不然也不会和苏凌狼狈为奸,让你千里迢迢远嫁南羽了,不过你来得恰是时候,能够看戏。”
她微顿了下,眸色微敛,轻声道:“我能够问你一个题目吗?”
欧阳蔚风暖和的看着她,笑道:“尝尝味道如何?这但是我们北各国的名茶。”
“为甚么?”沈笑容不解的问,收起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