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程昱又不解了。
“好吧,你老迈,你最大,还不可吗。”戏忠的语气,完完整全就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呵呵,起来吧,别动不动就下跪!”赵风笑道,“你归去,清算部族,有甚么需求就跟我开口要,我会为你安排。”
“我说甚么就是甚么!哪来那么多废话?”赵风道。
“没有!”赵风摇了点头。
“如果我没猜错,主公是想要借着轲比能的手来收伏北方统统的游牧民族吧?”戏忠笑道。
“!!!侯爷,饶命啊!饶命啊!”听了赵风的话,丘力居一下午瘫在了地上,不带这么玩的吧?让你杀,送给你杀的你不杀,反而要收伏,本身呢,送到面前,想要归顺,他竟然还要杀了本身!赵侯爷!你逗我呢吧?
“那丘力居呢?”赵风又问。
“这就是了!”赵风道,“丘力居此人过分软弱,一旦见到更强大的仇敌,便会盘曲在那人的淫威之下!这类人不是我想要了!我想要的就是你这类铁骨铮铮的真男人!”
“甚么?!!”程昱和戏忠同时惊呼。
“好!戏忠不愧是戏忠!思惟还是一如既往的周到!”赵风赞道,“志才啊,一会儿你把事情交给仲德,回家疗养一阵子吧,瞅你神采差的,都快赶上白纸了!”
“这好说!”轲比能一拍胸脯道,“等我归去,便派人送来万匹精美战马!”
“哈哈,知我者,志才也!”赵风哈哈一笑。
“来人,将丘力居带下去!中午斩首示众!敢犯我大汉天威者!杀无赦!”赵风道。
“主公,等我们涵养一阵,必可攻陷匈奴王庭!”程昱道。
“不!”赵风摇了点头,“我们马上便能够攻陷乌桓王庭!”
“好!”赵风点点头,“本日便归去吧!我就不留你在这喝酒了!”
“呵呵,无妨,他已经归顺于我,现在是本身人了!”赵风笑道。
“这……”程昱堕入了深思。
“他跟你不一样!”赵风奥秘一笑,站起家来,望着窗外说道,“他宁弯不折,你是宁折不弯,打个比方,如果你被俘虏了,仇敌逼着你背叛,你会吗?”
“侯爷,你如何不……”轲比能惊奇地看着这统统。
“哦?如此说来,难不成乌桓只剩下一个空壳了?”戏忠问。
“哦,好吧!”戏忠乖乖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