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说:“我捡了没烧净的木条写的。”
冬儿忙说:“二哥第一次写字,就写得出这么难写的字,已经很短长了。”又胡嚼道:“我记得秦希颉在书院学了好长时候,写出来的字都是些只要两、三个笔划的、很简朴的字,他那还是有先生教呢。”
冬儿那里晓得见没见过秦希颉写的字,就有些心虚,忙说:“那是你没重视。二哥你如许已经很好了,就像安然堆栈这四个字,你如果学会了,常日、公允、安宁、存候、客人、栈道,这些词你不就学会了一半吗?”
豆豆的呼唤也引来郑氏的重视。郑氏从补缀的衣服上挪开眼神,探头看了看盘子。那不觉得然的神采,当然一点也不以为,它的代价能够抵的上菜肉包子。
二黑承诺一声,想起甚么,顾不上上饭桌,奥秘兮兮的找了冬儿。从怀里取出一片折叠起来的破纸,翻开,上面有四个歪倾斜斜、惨不忍睹的字。二黑对冬儿说:“你看看,这是我写的,晓得这是甚么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