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两个膏人烧了一个,别的一个还好端端的,扑灭以后亮光能持续好久。因而我们四人拿了手电筒,顺次谨慎的回到了墓室当中。
刚才那道闪光,恰是手电筒的亮光照在这冰面上反射返来的,现在三把手电筒都照在冰疙瘩上,顿时把亮光四散折射,全部洞里泛动起了种说不出的光彩。
“是啊,”铁勇拍拍我:“行了,醒了就没事了。你歇着,我去帮手给张武阮三灌药——这俩孙子被咬得最多,到现在还没醒呢。”说完拿起家边的水壶,跟着就去帮手了。
有了开端那蟜虫的经历,我们天然不敢粗心,在门口谨慎翼翼的等了一会,又拿了几块木板扔出来,等了半天见没甚么东西,这才谨慎翼翼的摸了出来。
手电光朝这东西一照,它立即闪现了种琉璃般的半透明光芒,既像胶又似冰,内里有一大团黑乎乎的影子,全部东西上面都结着冰,不消摸,光凭感受就晓得这东西冰冷砭骨,也不晓得是个甚么来源。
我一看还真是,其别人都已经醒了,就这俩还闭着眼躺着,伤口已经被撒上了雄黄粉末,看模样中毒不轻。晨光给大师灌完水以后又转头给张武灌下去一些,看铁勇帮手给阮三灌药,因而把水壶放在中间拍鼓掌,舒出口气:“幸亏我带了雄黄和牛黄这些解毒的东西,不然还真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