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乃是丘穆陵、步六孤和贺赖三部族人构成,丘穆陵是大族,占了一队的一半,固然一队的队长和副队长不是丘穆陵部族人,丘穆陵部在拓跋朗的手上,却并无半点亏损。
“哼。”人犯冷哼一声,说道:“六殿下,敢问一队又有多少是纯血胡人,又有多少是卑贱的汉女所生的贱种?殿下既然让那些出身卑贱的人做所谓的精英,自不能怪我们心生不满。”说罢又冷冷瞪了贺赖贺六浑一眼。
王秀心疼地看着谢灿流血不止的伤口,她晓得这件事情对于公主的意义。谢昀就义而死,是大义,却屈尊降贵入了王氏坟地。但是现在整片江南都已经被苻铮节制, 她们两个只是个弱女子, 被困在王府内,底子没有体例做甚么斗争。谢灿那么硬气, 在地牢中待了将近两个月, 换来了甚么?最后不还是得冒充阿谀, 才气出来再谋出息。而她王秀, 早已被苻铮糟|蹋了,不过是做个在他身|下承|欢的侍姬,整天里看着苻铮的神采。
另有宴会!谢灿的眼睛亮了亮。
王秀看着谢灿手中的簪子在她手心划出一道血迹,赶紧上前掰她的手掌:“殿下……莫要置气……”
她还想再劝,但是谢灿情意已决。她刚强得像是一头牛,做出的决定不容变动。
谢灿摸了摸她的脸颊:“阿姐,我晓得你的意义,但是此事必须我做,就算伤害,也必须我去做。这是一个公主的光荣。”
但是为了这份光荣,真的能够连命都不要了么?
她安抚了下王秀,咬着下唇:“阿姐,宴会的时候,我要去刺杀谢灼!”
谢灿靠在她的怀里,心中倒是一片冰冷,如何办,现在的状况,前路一片暗中,复国,谈何轻易?
“这就是方才被阿康女人逮住的意欲在一队酒中投毒的人?”拓跋朗问。
那人并未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