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她确切向颜珏学过一些,不过倒是微末医术,不过是为了本身将来再有受伤,能够自救罢了,没想到第一次用,倒是为了救别人。
她在此处已经逗留了两日,走入丛林,她底子不辨方位,找不到任何人家,前日方才寻到一个板屋,约莫是山中猎户所留下的,夏季无人打猎,那屋子便弃置着,不过原主仿佛这年春季方才住过,屋中安排都还是新的,也留了些米面,倒够谢灿支撑两日。她这两日只靠着山中野菌和那些留下来的米面度日。
看她手中的东西专业,男人凝眉问道:“你是医女?”
“越国?”男人挑了挑眉,“那么远的处所,也亏你一个弱女子能够走得过来。我传闻苻铮拿下越国以后,将那边的越人尽数充为仆从,是不是?”
谢灿捧了碗,那黑乎乎的汤汁倒影出她在火光下的面庞,板屋的墙在外头朔风吹打下收回咔咔的响声,火堆中枯枝哔哔啵啵。她感喟了一声:“这名字不是我父母起的,是我兄长。”
谢灿抬了昂首,此人本来在高邮县的时候不知如何的就将他二人的动静刺探得如此清楚,实在是不得不防,但是现在在历城城门外头,顶着那些守门兵士的眼神,本身又被通缉,不知多少人见过她的画像,只能乞助于熊安乐。
男人按着本身腿上的伤口,问她:“你这里有没有甚么能够包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