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呗,拽不拉西的,我就一句话,‘来,玩玩刀呗,咋,不敢?’,那老鬼子就不平气了,放下偷袭步枪,就跟咱耍起刀来了。”月松越讲越带劲了。
“你傻啊,都上去干啥?你带两小我上去,带足水和干粮,其别人跟我鄙人面埋伏好,再说了,我们也不能在一棵树吊颈死,鬼子大扫荡,咱特战队拿着这么好的设备,也不能闲着,你们在上面尽管察看,我们鄙人面还能时不时地偷点食,搞死他几个鬼子,还能搞点弹药给养甚么的不是?呵呵。”月松越说思路越清楚,越说越感觉美得不可。
邓鸣鹤他们在仓促地筹办着,月松猛吸了几口烟,把烟头往丢在地上,又取出短剑在地上挖了个小坑,把烟头埋进了坑里。抓起偷袭步枪,走了几步,转头对大壮说:“传下去,其别人,当场埋没,不到万不得已,毫不准开枪。”
“难就是能上去啰,那就给我上!”月松说。
“彪子,你是副队长,在上面,那是苦差事,必须得我们俩中上去一个,但是,上面鬼子那么多,我们偷食可不能离鬼子太近,要不万一脱不了身可就不好了,”月松把手中抓的偷袭步枪掂了掂,说,“这家伙,你使不了啊,如何办?呵呵,你上去,我鄙人面拿着家伙偷食去。”
月松走上前,一把将铁蛋的头往下一按,嘴里喊着:“彪子,过来!”
“呵呵,呵呵。”铁蛋看着队长的狼狈样,在一边憨憨地傻笑着。
月松一听,难堪至极,纵身一扑,就把肥大的唐四按在地上了。阵地上一片欢笑声。
彪子快步跑过来,不解的问:“咋了?要杀肉啊?”
“倒也是哦,但是这一带是鬼子常常出没的处所,我们都上到神仙指上去,鬼子小钢炮一架,就那店地儿,几发炮弹,我们特战队就全报销了,这合适吗?”彪子有些担忧。
大壮应了一声,猫着腰传话去了。
月松推开铁蛋,手指着几百米外的笔挺笔挺的山岳神仙指,说:“瞥见没?就那山岳,神仙指,能上去吗?”
“啥奥秘偷袭手啊,”月松望了一眼邓鸣鹤说,“都是误打误撞的。”
“如何能够呢?拿把刀跟鬼子老牌偷袭手叫板,那可不是忽悠人的!”大壮也来劲了。
“队长,你这身上宝贝还很多呢,哪像我,机枪枪弹一打光了,就只能搬起石头来砸了,呵呵。”大壮偶然也是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好好好,去去。”月松满口承诺着,向彪子摆动手。
“守株待兔”,月松的脑海里始终在反复呈现着这个词,守了一天一夜,兔子倒是来了,但是……
月松一看,“十一二百”,月松明白,十一点方向,呈现鬼子两百多人。月松点上一只烟,抽了几口,说:“邓鸣鹤、慕容河、铁蛋和雷航,你们四个跟我走,带足弹药,其他的东西,都留下。”
“如何?不可?”月松反问道。
常超把偷袭步枪往身上一背,就顺着绳索往上爬。十几分钟后,常超终究爬上去了。郑海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搓搓手,抓着绳索就往上爬,不一会儿,也上去了。
“信!哪能不信队长呢?”唐四怪声怪气地说。
“球毛哦,那鬼子偷袭手是个傻逼,端着偷袭步枪瞄着我的头,你猜咋的,硬是不开枪。”月松说。
“鬼子没那么傻,攻击了一次,没到手,还会再去找已经轰动了的师部?”彪子有些不太信赖。
彪子折了根树枝,拔出刺刀,在树枝上刻了一个歪倾斜斜的字“上”,然后把长长的绳索扔下来了。
“切,晓得你大刀耍得不错,可别小瞧了鬼子皇室军人的东洋刀法,我就拿着这把短剑,”月松从腰里拔出短剑,说,“跟那老鬼子玩起来,还真有些吃力,还是靠这个才搞定他的。”月松又从腰里摸出两把柳叶飞刀,在手中把玩了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