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把烟叼在嘴里,在松干上站直了身子,说:“来,抛。”
月松的话,把兄弟们也逗笑了,刚才的严峻情感,顷刻间就飞到九霄云外了。可雷航老是不放心,冲着高空中坐在松干上悠哉悠哉的队长大声叮咛道:“队长,别粗心啊。”
月松呵呵笑着,取出卷烟,点上一支,抽了几口,大声说:“我没事,只是绳索没有了,另有一棵树爬不上去,小勇,你小子不是说你身子轻,从小就跟你爷爷在山崖上采药吗,来,给老子露一手,把绳索给老子奉上来。”
月松双手紧紧的抓着绳索,身子吊在空中,双腿不竭摸索着寻觅能落脚的处所,但是,光溜溜的石壁上,连一块凸起的石头都没有,松树的侧枝随时都能够会断裂,月松的身材随时都能够从四五十米的高空中坠落。
终究,松树就在月松的头顶上,月松镇静地伸出右手去抓树干,可就在此时,松树的侧枝“咔嚓”一声,完整断裂了,带着铁挂钩的绳索“唰”的一声,从四五十米的高空坠落下去。
雷航见队长竟然在松树上站起了身子,急得乱拧地拉着邓鸣鹤的胳膊说:“你们如何就不喊喊啊,提示下队长,别太莽撞了,胡队长的话你们都忘了?哎呀,真是急死人啊。”
上面的兄弟们瞥见绳索从高空直往下坠落,兄弟们万分担忧地齐声喊道:“队长!”
小勇见队长接住了绳索,就坐在松干上歇着了。月松接过绳索,嘴里叼着烟,边抽烟边把铁挂钩往第四棵树上一抛,哈哈,还是恰到好处,铁挂钩在松树树干上绕了几圈,月松拉拉绳索,感觉还挺坚固,又用手掌搭了凉棚,仔细心细地看了铁挂钩带着绳索缠住的是不是松树的骨干,可隔着有二十米的模样,并且有松针遮挡着,也没看得太清楚,月松只好再拉拉绳索,感觉还不错,因而把嘴边叼着的烟猛吸了几口,把烟头按在石壁上,弄灭了,深呼吸了几口气,噌噌地持续往上爬。
“瞧你急的,急有啥用啊,队长就是那么小我,由他去。”草根儿若无其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