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中国书法的,我大大的喜好,这幅字,我的,带走了。”鬼子军官说,还装出一副很文明的模样。
月松朝唐四看了一眼,说:“擦破点皮,不就像掉了几根猴毛吗,还用得着慰劳?”
“就晓得吃,”草根把铁蛋的头往下一按,说,“我们说的爽,不是吃得爽,是说跟着队长打鬼子爽。”
鬼子军官被老丁乱来得迷天迷地的,想发怒又找不到来由,转而又有些气急废弛,竟然举起战刀,大喊一声“八嘎”,一刀把老丁的香炉给削去了一大块。
看着王秘书没事了,月松走到李大壮跟前,伸手把大壮的胳膊抬起来,查抄了一下已经包扎好的伤口,说:“如何样?枪弹取出来了吗?”
“喝了点苞谷籿,简朴给他包扎了下,他就睡着了。”草根儿答道。
“那是,羊肉汤,白面馍馍,我得可命地忙活咧。”唐四话还没说完,就抓起来三个白面馍馍,又舀了一大碗羊肉汤,开端“唧唧”地吃着,“呼呼啦啦”的喝着。
“呵呵,那里话?我们是一家人嘛,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要不,就生分了不是。”老丁笑着说。
“八嘎,就这幅!”鬼子就是鬼子,一点人味的没有,人脸一拿,狗脸一挂,说翻脸就翻脸。
“对,打疼,打得狗日的鬼子们屁滚尿流,滚回他们东京狗窝去!”大壮握着拳头说。
那鬼子军官说完就脱手摘下了那幅字,老丁想上去拦,可那里拦得住啊。
不好,都用脚踹了,是鬼子。
“是!”兄弟们齐声答道。
“哦,皇军您眼界不错啊,看得出,您是里手。”是老丁的声音。
月松看着李大壮的精力头儿,内心头感觉欢畅,拉着大壮的手说:“兄弟,再结实的身子骨,也得谨慎着点儿,记取哦,别沾水!”
“嗯,好吃得很!”铁蛋点头答道。
那幅字被拿下来了,字前面的暗格也就透露无遗了。必定是那鬼子军官瞥见了暗格,只闻声“次啦”一声,鬼子军官抽出了战刀,必然已经架到老丁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