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取出哈德门,一看烟盒里,只剩下两支烟了,加上日本烟,一共也才五支,可如何进入鬼子的化学兵器兵工厂,还没有一点端倪,如何办呢?咱又不能上天上天,莫非下水?从水下进入?不是不成行,但是一旦打起来,或者胜利炸毁了鬼子的兵工厂,可又如何才气顺利地撤出来呢?水上咱太不占上风了,并且不管是水上还是水下,挪动起来都不敷矫捷矫捷,鬼子在湖面上,看来还不但一两艘武装汽艇,只要被鬼子发明了位置,估计一个也逃不出来。不可,咱不干那他杀式的攻击。
“拿黑布?拿黑布搞啥?蒙驴啊?”彪子不解地问。
“去去去,你有甚么奥妙我不晓得啊。”月松接过烟,边抽边说。
“如何?团长的话你没闻声,还不快出去!”政委见彪子还傻站在那边,也厉声呵叱道。
团长心想,咱贫民家的孩子就是朴实,方才遭受了这么大的不幸,不是哭哭啼啼地躲在房间里,而是用干活来沉寂本身,也好,免得一小我呆着闹出甚么弊端,咱贫民的孩子,泼实,固然伤还没好透,但干点活应当不碍事。想着就说:“小兰啊,那就把这些绷带都洗完了,就早点归去歇着,啊!”
“好好好,我弄不过你,你就转,驴拉磨一样的,最好给你拿块黑布来,把眼镜给蒙上,让你转个够。”政委说。
“真拿你个骚狐狸没体例,我倒要看你有甚么天大的奥妙,仁哥,仁哥,仁哥!”月松一声高过一声地喊着。
“你就别吝啬了,让我抽两口,说不定你没想出体例,我已经想出来了。”狐狸说着又从月松嘴里把烟拿过来,连抽了几口。
“是!”彪子大声承诺了一声,三步当作两步走,一出团部,恰好与拿着黑布跑过来的小刚子撞了个满怀。
这时,彪子洗完了绷带,走进了团部。二愣子团长转头一看是彪子,劈脸盖脸地就骂道:“你来干啥?你不陪着兰护士,你来干啥?出去!”
“小兰啊,河水凉,快,走,归去,让彪子洗就行了。”团长和蔼地对兰护士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这会儿我没闲工夫跟你扯淡。”月松说。
“你个骚狐狸,老子正有气没处出呢,你如果不想找死,就给我闭嘴!”月松用手指着狐狸说。
“你看你看,还真急了。常日里我老让着你,你还当真觉得我怕你啊,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来啊!”狐狸也不让他。
“拿黑布!”小刚子一边摆脱彪子的手,一边说。
月松挽起袖子,插着腰,大声吼道:“狐狸,我这会儿躁着呢!你可别惹我,要不我真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