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如果怕了,就带着你的人撤出固始县城,那里来那里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田伯荣觉得徐国仁惊骇了。
田源恒面不红心不跳的道:“小事儿,小事儿一桩,还望徐将军高抬贵手,我们田家必然戴德不尽!”
“徐长官息怒!息怒!”田源恒见徐国仁起火,还觉得是因为本身没表示。
徐国仁接过电文,翻开看了看,一笑置之。
更何况,我儿子是一县之长!”
徐国仁顿时怒由心生,勃然变色喝斥道:“好一个小事儿一桩,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也是小事儿?”
把电文还给通信兵道:“收起来吧,我晓得了,此事容后再议!你先去忙吧。”
“老朽田伯荣,这是我的儿子田源恒,得乡邻们厚爱,现为本县县长!”田伯荣肃手先容了一下,言语间充满了高傲。
田源恒一脸奉承的上前,道:“徐将军,犬子被贵部的人抓了,还请将军高抬贵手,放他一马,我们田家必有重谢!”
二人见徐国仁佯装不知,觉得徐国仁在拿官架子,田伯荣对儿子使了个眼色。
徐国仁却笑着道:“我说你们田家如何敢在这固始县城,无恶不作,本来是有汪精卫这个大背景啊!”
田源恒赶紧拱手向徐国仁施礼道:“部属田源恒,固始县现任县长,不知徐将军率贵军到来,有失远迎,还请徐将军包涵包涵!”
徐国仁道:“见,如何不见,我倒要看看,他想干甚么!去,把他们带过来吧!”
“一县之长如何了?”徐国仁黑着脸道:“老子打的就是一县之长,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县长,就是封疆大吏,敢鱼肉百姓,祸害乡里,老子也照打不误!
“就凭老子是徐国仁!中锐师师长,别说你儿子,就算是蒋委员长的儿子,犯了错,我也照揍不误!”徐国仁说着,又上前狠踹了田源恒两脚。
“好傲慢的口气,你凭甚么决定我儿子是不是县长?”田伯荣见徐国仁敬酒不吃,也所幸撕破了脸皮。
对徐国仁把一起上听到,有关田家劣迹,以及田博涛强抢民女被抓的事情。
就算没有田家好事做绝这件事儿,徐国仁对他的第一印象也不好。
徐国仁微微点头,不冷不热的道:“没错,是我!你是何人?”
“哦!”徐国仁暴露恍然之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