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10点多的时候,团部的传令兵带来了号令,放弃核心阵地,全营撤进城内。老叶带着半死的日军曹长去了团部。自打南京会战开端,全教诲总队一共才抓住5个俘虏,此中两个还是迷路的战车兵,赵诚可算给营里长了脸。
实在赵诚笃在排爆大队见过很多锻练用地雷,只要谨慎重视,小门生也能胜任。抗战初期国军很罕用地雷水雷,要不然也不会想出用自沉兵舰和商船的高招封闭长江。武汉会战期间水兵便宜的水雷只要200块一颗,从德国入口的太贵了,要3000块。水兵给委员长报了1000块一颗的友情价,算是共赢吧!
“神甫教的,美国的神甫,能不会打枪么,在咱这地界布道不会打枪早就被绑票了......”赵诚感觉在被审判,好吧,归正你也找不到阿谁美国佬。“为甚么不把舆图交给上面?”
“陈述营座,连上你另有四十一个脑袋,全营只要八个没伤的,二十三个弟兄重伤,十小我重伤。重伤的那几个已经用绷带包扎过伤口,但是用处不大,不送病院必定挺不畴昔。重机枪剩下一挺,捷克式另有两挺,七九步枪五十二,盒子炮二十七。枪弹、手榴弹都没剩多少,张连长说最多还够一次反击。对了,我如何没见我们三排的人?”
叶营长取出卷烟,给本身点上一根,又递了根给赵诚,“三排,你就是三排的,其别人明天反击工兵黉舍的时候,都留在前面啦!今后年节给他们备点烟酒,咱从戎的没几个成过家,活着的时候缺吃少穿,鄙人头不能还让他们饿着肚子。打完仗给他们多烧点纸钱,记取啊!你说你是啥大学的?”
“除了那几个机枪手,弟兄们大家带伤。我去看看就回,如果伤害我就退返来。”
“是个曹长,狗日的命大,下午挨了两枪都没死透,刚才还想爬归去,让我打晕了才拖返来。”赵诚挠挠头:“营座,要不要把这小子送到前面,看看能不能问点出甚么来。另有,得弄几颗地雷来,不然夜内里鬼子偷袭就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