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得了甚么?”徐锐哂然一笑,浑然没有把刚才的战果当一回事。
缠好假人以后,徐锐又脱下身上的呢子大衣给假人裹上,然后将假人绑到了战马的马背上,绑好了假人后,徐锐又抽出军刀,对着战马的马颈就是一刀刺下去,那战马吃痛,先是举头收回一声悲嘶,然后甩开四蹄往前飞奔而去。
冷铁锋接过饼干,扯开包装纸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道:“算我欠你的。”
两人的骑乘的战马一转向,隐在马腹右边的鬼子马队便立即透露在了徐锐的枪口下,阿谁鬼子马队却也不慌,当即坐起家来,筹办再来一个蹬里藏身,将身材藏到马腹的左边,可就在他起家的刹时,徐锐开枪了。
徐锐却嘿然一笑,说道:“这才哪到哪?”
徐锐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奸笑,蹬里藏身就安然了么?真是太天真了!
冷铁锋扶住马鞍,拿脚在地上用力一蹬,整小我也瞬息间腾身而起,再落下来时便已经稳稳的坐在了马鞍上,顺手又从徐锐手里接过了马缰。
一边说话,徐锐一边放松身材,两只脚就跟长了根似的钉在马屁股上,全部身材也跟着战马奔驰的节拍倏起倏落,不过徐锐手中端着的三八大盖却并没有跟着徐锐身材的起伏而起伏,而是始终保持着程度的状况。
冷铁锋承诺一声,悄悄一拉马缰,胯下战马便转了个方向。
徐锐拿起水壶喝了两小口,又将水壶递给冷铁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