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军官打了个旋,面朝下仆倒在地,在他倒地之前,林风另有二十多个残兵全都清楚的看到,他的脑袋已经从后脑勺的位置被全部翻开,本来应当装满脑构造的颅腔也只剩下了一个空空荡荡的腔体,就像解剖过的标本。
另有两侧包抄的四个鬼子,借着废墟以及冷巷的保护,闷声不响的快速突进。
就这半晌担搁,正面的四个鬼子就已经逼近到了三十米内。
存亡一发之际,徐锐只是稍稍拧身,鬼子的刺刀便落了空,几近是贴着徐锐的左肋穿畴昔,然后笃的一声,深深的扎进了徐锐身后的房梁当中,鬼子急欲拔刀时已来不及了,徐锐扬起王八盒子猛的砸在了鬼子的面门上。
领头的鬼子军曹解下一颗甜瓜手雷,往钢盔上一磕,扬手就要扔。
还是脑干中弹,跟之前被击毙的鬼子兵几近同一个位置。
倒是左边包抄的两个鬼子已经逼近到徐锐近前,两边就隔着一堆废墟。
“有点意义。”徐锐微微一笑,又说道,“我敢必定,此人必然大有来头。”
徐锐利用的枪是制式的三八大盖,但是枪弹却不是制式的尖头铜芯弹,而是被徐锐用军刀加工过的特种弹,徐锐用军刀在弹头上锉了个十字。
徐锐收回目光,问林风说:“此人枪法实在不错,你的兵?”
徐锐以最快的速率拉栓、退壳,推弹上膛,然后举枪,火线两百米外,鬼子的副弓手才方才推开毙命的机枪手趴到射击位,徐锐再一次扣下扳机,炽热的枪弹眨眼之间穿越了两百米的虚空,精确射中鬼子副弓手钢盔的五角星。
徐锐舔了一下嘴唇,嘴角再次绽放出一抹嘲笑。
林风接过烟,俄然问道:“你是不是在勃兰登堡特种军队练习营里受过训?”
某一刻,徐锐悄悄扣下了扳机。
“算是吧。”林风点头说,“他是我们师在撤退途中收留的伤兵,当时在死人堆里发明他时,就剩一口气了,不过这小子的命也是真硬,那么重的伤,换别人早死八回了,可他愣是挺过来了,并且不到半个月就下地,不平不可。”
在狭小的街巷,接管过当代化的严格的偷袭练习的徐锐的确就是逆天的存在,而劈面的日军却底子未曾接管过专门的巷战练习,两边完整就不在一个程度线上,这底子就是一场搏斗,一边倒的搏斗。
林风走了过来,对徐锐说:“你别在乎,他此人就是如许。”
徐锐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拉动枪栓、推弹上膛,然后举枪对准,整套行动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用时不到零点二秒。
林风和二十来个残兵看到这一幕顿时相顾骇然,这甚么枪弹,这么大的能力?
火线六十米外,正搜刮进步的五个鬼子立即散开。
阿谁老兵从塌了一半的阳台上站起家,冷酷的掠了徐锐一眼,然后跳下阳台,面无神采的站到了中间,自始至终都没有理睬徐锐。
趁着国*军残兵正在打扫疆场、收拢兵器设备,徐锐摸出一颗烟叼在嘴里,又扔一颗给林风,然后说道:“那么你感觉呢?”
比及从右边包抄的两个鬼子从冷巷里冲出来,却吃惊的发明,全部扫荡小组已经只剩下了他们两个,而四周的废墟里却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了一个接一个的中国兵,并且一个个全都端着枪,黑洞洞的枪口全都对准了他们两个。
这下砸的够狠,王八盒子直接被砸得散架成了零件,鬼子的面门也被砸得凹下去,如此烈度的重击,就算不死也绝对变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