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摇了点头,沉声道:“我感觉,你不该该问我有哪个前提难以达成,你应当问,有哪个前提能够达成,说实话,我真不看好这个打算,如果你现在改弦易辙,那还来得及,可一旦全部打算展开,再想变动那就难了。”
很刚巧的是,从废墟里找到了几家铁匠铺,家伙不缺。
离了船埠,徐锐又带着老兵来到泥山顶上。
“另有。”老兵又道,“既便前三点你幸运赌对了,但是如果我是重藤千秋,在第一波抢滩登岸被击退以后,就毫不会犯傻再投入更多的兵力,持续抢滩,我会在阔别泥山的上、下流抢滩登岸,届时,你的重机枪阵地又有甚么用?”
先深吸了一口,然后徐锐眯着眼睛冷然说道:“你前面说的三点全都是屁话,最后一点才是重点,我承认,你的担忧有事理,并且,我也一样有些担忧,但我要说的是,老兵你忽视了一点,非常首要的,一点。”
看着从两侧树林里俄然冒出来的“援兵”,阿福不免有些发懵。
“好。”老兵寂然道,“如果此次还是你赢,我就奉告你。”
“走了,回了。”徐锐微微一笑,又道,“算算时候,小七他们也该返来了,那批兵器弹药才是真正决定这一克服负的关头。”
当重藤千秋被困江北,随时有被击毙的伤害,南岸的鬼子有几个能安闲应对?完整能够设想,到当时,南岸的小鬼子定会不要命的、一窝蜂的猖獗回援,因为重藤千秋如果被他们独立营击毙了,将是台湾混成旅团永久洗刷不掉的热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