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扬在二楼雅座,没瞥见栓柱的人影,看看上面,也没见他,忍不住问身边的陆婉媚:“明天这戏不看,再想看就得拐过年去了,这小子如何没见人影呢?”
他面前的桌上,除了平常的瓜子点心以外,另有两个茶碗,一个普通安排,一个倒扣着,茶碗上横了一根筷子。
延强有点无法的笑了笑,说道:“沙弥同道本名姚胜利。你有印象么?”
陆秋生有些不测:“你熟谙我?”
而即便是明天,戏园子里的人也不是特别多,显得有些稀落落的。
“天大的任务,也不差这半天的。”
“你”
早晨的讨论任务,地点是在大观剧院。
“按规律是不大好,不过这个沙弥同道”
陆秋生稍稍一怔,眼神微微一抖,说道:“看戏是个表情,人多了就不好了。”
既然算得上是熟人,陆秋生更加的放松起来,问道:“延大哥,为甚么我感受你说到代号沙弥的同道的时候,有点不测呢?”
“是有点不测。”
中年人有点挠头的看着陆秋生,问道:“小同道,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该是赵扬赵大当家的小舅子陆秋生吧?”
这一天的大观剧院,唱响的是春节前的最后一场戏,第二天就是除夕了,谁还会再来看戏呢?
赵扬浅浅一笑,拍拍她的手,说道:“放心吧,他就是个孙猴子,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我约莫已经晓得了。”
“呃”
延强偷偷把信还给他,苦笑道:“既然是这个模样的话,这封信也就别在我这里转圈了,你转头直接交给沙弥同道吧。”
“菩萨门徒?”
说姚胜利他不熟谙,但要说狗剩,那不就是在本身家的阿谁狗剩么?
“狗”
陆秋生挠挠头,说道:“我不晓得,不过这个我也不好晓得吧?”日占区的社工党员们,根基上都属于暗藏状况,普通都是用代号联络,而每一个代号背后的真名,却并不是公开的,特别陆秋生的事情地区是在临海市,不在吉南,他感觉他晓得的太多,并不见得是功德
延强呵呵一笑,说道:“秋生,既然不是外人,那我问你,你晓得沙弥同道的本名叫甚么?”
“必定是去平话场了。”
陆秋生差点没一头栽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