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都晓得,我跟九爷近,九爷在哪,我就跟到哪!我马老二别的不是吹,我就是九爷的一根尾巴!”
“就算是我发起的如何了?”
“马松我日尼亲娘!”
“开口吧!”
“要问为甚么?日本报酬甚么这么干?”
马松双手叉腰,瞪着闫计本说道:“别觉得我不晓得,姓闫的你特么就是日本人的一条狗,当初六爷九爷尽忠日本人就是你撺弄的!现在六爷九爷死了,你特么在船埠上上蹿下跳的,不就想把弟兄们都带你日本爹那边买好,让你日本爹赏你个船埠大哥的位置坐坐?”
闫计本叫道:“弟兄们都没看到吗?他二房走了水,姓赵的也在现场,谁敢说那火不是姓赵的放的,然后再假装救火,跳出来买好?”
“够日的日本人!都特么该死!”
马柏问:“赵大当家的为甚么杀六爷九爷?”
“这下你们明白了吗?这特么一开端就是日本人的局!”
马松喝道:“那你们不该该针对赵大当家的!我们的仇敌应当是日本人!”
“日本人早就看我们船埠眼红了,你们没瞥见刚才那帮日本人想干甚么?抓甚么抗日分子?屁!那就是想往咱堆栈驻兵!他们那兵驻出去了,还能走?”
这是如何回事?
马柏大声叫道:“麻痹第一天尽忠,第二天就死了!还尼玛吃香的喝辣的?”
“慢着!”
“吃了吗?喝了吗?”
他再次想要拔枪,冷不防马柏一步上前,先把枪口顶在了他脖子上。
闫计本不平气:“现现在全部吉南城都是日本人的天下,本来不入流的关鸣塘投奔了日本人,摇身一变就是差人局治保大队的大队长!我们六爷九爷甚么人物?只要投奔了日本人,领着大师伙吃香的喝辣的,有甚么不好?”
“我哪晓得哪来的恩仇?”
“日本人这是用心教唆赵大当家的跟我们六爷九爷!”
“你胡说八道甚么?”
打手们面面相窥,有种找不到北的感受。
局势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