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柏歪着头问:“周老迈,姓闫的,你们俩那意义明说了吧,谁行?你周老迈?”
“放你娘的狗臭屁!”
道上混的,哪个不爱称心恩仇?哪个情愿卑躬屈膝,在人前装孙子?
“如果说跟日本人对着干是发疯,那算我一份!”
“赵大当家的先听我说!”
更要命的是,这帮山贼吃了熊心豹子胆,打了日本人不说,还奔了城里。
邱刚凛然抱拳,大声喝道:“我船埠四房,聘请你出任船埠第一把交椅!”
就连闫计本五房的打手,绝大部分也是这个态度,为着有闫计本如许一个房东感受羞臊。
“谁他娘的再跟日本人近乎,我第一个弄死他!”
他环顾四周,厉声喝问:“既然没了背景,我们当然就得把这杆敢冒死的旗竖起来!”
栓柱极不爱听这话,梗着脖子说:“你特么还别说,俺们采石岗还真就打着日本人玩!”
闫计本也说:“船埠上的事还得船埠上的人本身做主!迎个外人来当老迈,这算甚么事?不可!绝对不可!”
“邱老爷子说得好!”
马松骂道:“咱六爷九爷被日本人算计,赵大当家的他们不也是受害者?再说了,小日本明天当着咱这么多人的面,把大奶奶都杀了,你那心如何就这么歪歪,到现在还向着日本人说话?”
“你赵大当家的,现在就是一杆旗,敢跟日本人叫真冒死的旗!”
他们中有将近百人,都在赵扬杀死六爷的现场,亲眼看着赵扬把一名日军少佐打成残废,成果日本人屁都没放一个,还得帮着清算残局洗地。
“日本人是你爹啊!如何就不敢打?”
闫计本气急废弛的说:“别忘了,六爷九爷就是死在你们手里的!你们手上沾着六爷九爷的血!”
“你”
“邱老爷子说得对!杀不杀是一回事,敢不敢是另一回事!”
周云强不敢冒尖,赶紧抛清本身:“我可没说这个话!这个得大师伙说了算!”
邱刚朝着赵扬一拱手:“赵大当家的,你采石岗是好样的,我这个老头子佩服你!”
“你和六爷九爷的事,我这个老头子略有耳闻,六爷九爷没了,是非对错,说到现在这个份上,实在也已经不首要了。我老头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赵大当家的考虑!”
一个白叟家站出来讲道:“日本人坑咱害咱,咱连跟他们对着干的勇气都没有,哪天死了,有何脸孔去见六爷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