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杨震嘴上说还要在摸清楚这个彭定杰的实在身份,实则在心中已经认同了郭邴勋的话。只是他老是有些不放心,总感觉在这座魔窟中还是慎重的一些为好。
“如果有前提调度恰当的话,他寿禄虽不会太大,但活个十年二十年不成题目。但现在看起来,如果不抓紧时候医治,就算是能活下来,能熬上个五六年都算是寿禄大的。现在哪怕是有些大米给他熬点粥也好?”说道这里,郭邴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并且就杨震所知,抗联的将领中有很多人不是战死在与仇敌抗争的疆场上,而是捐躯在叛徒手中或是被混入军队的特工所害。很多的抗联军队也是被特工与叛徒搞垮的。
看着皱眉头的彭定杰,一旁的郭邴勋放动手中的饭碗走过来道:“如何彭兄,吃不下去?是嫌这饭太粗糙?你们抗联常日里都吃些甚么?莫非不是也吃这玩意?”
“郭兄,你在这方面应当比我有体例,你必然要尽快摸清他的实在秘闻。在没有摸清他的实在身份之前,与隔壁的联络先停息。甘愿等上一段时候,也不能冒这个险。”
这类周到的防备办法,是在吃了多少大亏以后,才不得不采纳的无法之举。前车之鉴,恰是让杨震如此谨慎,乃至对待所谓的本身人也不敢太信赖。
他说出此番话当然是出于体贴,但也有摸索的意味。如果他真的吃不下去这些东西,那就真正的印证了杨震的担忧。平常以大米或是大麦为主食的日本鬼子是不会吃这没有甚么营养,在他们眼中只配做牲口饲料的东西的。
听到彭定杰这么一说,郭邴勋赶紧抓起他的胳膊细心给他号了号脉。又一把掀起他身上的囚服,正要下按的时候,却看到了他胸膛之上几近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都被打烂了,到处都是一道道纵横交叉的伤口。固然有些已经结痂,但却还是狰狞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