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采煤场依山而建,为了制止矿工们逃窜,日本矿主在采煤场四周构筑了高达两米的围墙,围墙上面另有一米多高的铁丝网和电网。
现在是白日,矿场内只要五名便衣汉奸,剩下的五个则在住处呼呼大睡,做着各种春秋大梦。
就在这时,采煤场正北方的一座木头搭建的房屋里,俄然响起了一阵机枪吼怒声,一阵炙热的弹雨吼怒着从乔安邦他们身边耳畔、头顶飞射而过。
乔安邦没故意慈手软,再度扣动扳机,手中的机枪再次收回吼怒,一个短点射将那狗汉奸打的当场毙命。
乔安邦则押着伪军俘虏大摇大摆的径直朝采煤场走去。
一名兵士自发留下举枪把守贺老二和被打晕的汉奸,乔铁山和剩下的兵士们则当即跟着乔安邦朝采煤场内里冲了畴昔。
乔安邦转头给乔铁山等人使了个眼色,乔铁山抬手点头表示会心,便带着十几名队员猫着腰,悄悄藏了起来,借助树木,草丛的保护跟着向采煤场不竭逼近。
三千米的间隔并不太远,一起疾行的他们很快便赶到了采煤场四周,乔安邦看了看近在天涯的采煤场,用手中的毛瑟手枪抵了抵带路伪军俘虏的后背,沉声道:“给我放聪明点,如果耍花腔,别怪我不讲信誉。”
砰砰砰……乔铁山他们射出的枪弹打在板屋墙壁和门窗上,收回阵阵闷响,一些木屑被打的四周飞溅。
两发打在了窗户框边,一发则穿过窗户,恰好击中了那鬼子矿主的胸膛,鬼子矿主肥胖的身材猛地一怔,手里刚拿过来的弹匣悄悄滑落在地,低头看了看正不竭流血的伤口,一头趴在窗户,没多大会便没了气味。
五名便衣,一人守在采煤场的大门处,别的四人则漫衍在采煤场各处,监督着矿工们干活。
这也是乔安邦,之前为甚么要让部下们换上伪军戎服,力图兵不血刃拿下龙山镇据点的启事地点,不管到手以后,是否攻击采煤场,都必须提早做好筹办。
与此同时,和那栋板屋紧挨着的另一处板屋房门轰然翻开,五个衣衫不整的汉奸,手里拿着王八盒子,尖叫着冲了出来。
乔安邦见势不妙,俄然拔出另一把王八盒子手枪,在便衣汉奸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指在了他的额头,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有些起疑的汉奸当场怔了怔,随即诚惶诚恐的赶紧告饶道:“有话好说,大哥,不要打动有话好说。”
“哒哒哒……”歪把子轻机枪收回震耳的吼怒,一道炙热的火舌放射而出,麋集的枪弹仿佛飙风普通囊括而至。
“新来的?”便衣汉奸将信将疑的打量着乔安邦道:“不对吧,你们炮楼多久都没换人了,前几天我们一起喝酒,你们不还说,现在日本人火线兵力紧缺,没人来换岗,你们都没法回武安县城纳福吗?明天如何俄然冒出个新来的……”
乔铁山等兵士们也纷繁哈腰低头,四散开来,纷繁朝板屋开枪反击,以保护乔安邦。
因为机遇老是留给有筹办的人,而现在,攻击采煤场的机遇来了,必定此次反击将会大获全胜。
四名汉奸发明不对,此中一人惊呼一声,纷繁开端掏枪,但是乔安邦手里的轻机枪已经率先开仗了。、
乔铁山等十几名兵士没有换伪军戎服,以是乔佑华和阿谁带路的伪军俘虏走在前面,他们远远跟着。
“呦呵,贺老二,你小子明天如何有空来我们采煤场?有何贵干啊?”明显,守门的便衣熟谙带路的伪军俘虏。
乔铁山和十几名队员们手里的三八式步枪也纷繁开仗,也击中了两个汉奸,最后阿谁汉奸见转眼间火伴们便死伤殆尽,被当场吓傻,刚拔出来的枪直接抛弃,当即跪下叩首哭着告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