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祈团长不能说话不算话吧,承诺好的事情如何还能忏悔?”
王大头的话一落,世人七嘴八舌,一下就乱了阵脚。
老虎岭山高林密,官道从两道山岳中间穿过,只要提早埋伏在门路两侧,颠末的人很轻易成为光秃秃的活靶子。
“都给老子闭嘴“,王胡子大喝一声,打断了匪贼们的话。他可不是那些脑筋简朴,四肢发财的小匪贼,实在内心跟明镜似地,王大头既然专门跑过来,他们的事情必定另有戏,只看提甚么前提了。
王大头打心眼里就瞧不起王胡子这些匪贼,更何况现在已经宣判了他们的极刑,说话不免有些刺耳。不过当下毕竟是有求于人,还希冀着这帮匪贼去救杨二狗的命,他可不以为杨二狗一行人就吃定了胡松奎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狠人。
一个四十来岁的秃顶男听人来报,很快就在世人的簇拥下笑吟吟的迎了出来,朗声道:“哈哈,明天是甚么风把王副官吹来了,快请进,内里坐!”
不得不说,王大头深得祈新山真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无可遴选,王胡子面前一亮,号召着寨子的兄弟开端调集。百来号个匪贼一窝蜂似的集合到一起,有拿长枪的,有拿土铳的,也有拿大刀长矛的,固然卖相不如何样,贵在人数够多。
想清楚这些,王胡子拱手笑道:“兄弟们常日都懒惰惯了,说话也没个端方,还请王副官不要见怪。我们这些人固然是匪贼,但也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打起小鬼子来毫不含混,还请王副官给指条明道,兄弟们感激不尽!”
王大头本来想将这帮匪贼一网打尽,可惜时候已经不答应,只得号召着步队奔赴老虎岭。
见戏份做足,王大头语气一转,顿时和缓下来,“你还别不平气,实不相瞒,本来是有一个营长的位置空缺着,但前几天从南陵撤下来几个261旅的人,一听是我们祈团长在整编,嚷嚷着就要插手。你能够还不晓得,那可都是从王牌师出来的人,有几个本身还当过连长,你说我们团长能回绝吗?“
王大头板着个脸,公式化的说到:“无事不登三宝殿,王胡子,奉团坐手谕过来传个话,说完就走”。
杨二狗并没有按提早打算的那样在门路两边设伏,而是将统统人集合到了一起。一方面是出于粗心,他很清楚,他们要伏击的底子就不是甚么日本特工,而是胡松奎一行人,在杨二狗看来,三个伤兵加上七个门生,底子就不敷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