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风有些奇特地看了马玉名一眼,心中有了个模糊的猜想。武汉会战固然结束了,但国府是不是要筹办着甚么新的军事行动,马玉名才不想让“钢拳”提早露脸儿?
“马兄啊,我所拜托的事情——”杨天风没有直接答复,而是拿着铅笔在平津地区点了几下。
“这是天然。”杨天风的思路有些偏离,也不再就招募处的事情持续争夺,端杯回敬,随便地聊起了别的话题。
黄泛区的大水固然退了下去,但堆积了大量的泥沙,成为豫东淮北肥饶良田变戈壁的首要杀手。
是以,从黄泛区向外逃荒求生的公众越来越多。因为他们能够吃光了余粮,也能够对保存环境的好转落空了信心。以是,多量的流民将为军队的扩大缔造无益前提,只要你有钱有粮,天然有人来从戎。
“杨兄的定见我会照实向孙司令传达,信赖会有一个合而两利的成果。”时同然端起酒杯,敬了杨天风和马玉名一杯,笑着岔开了话题,“对新兵器的能力,时某倒是等候之至,但愿能杨兄尽快让时某大开眼界啊!”
而这也是杨天风把马玉名请来的启事,倒不是决然回绝,一点面子也不给孙桐萱。但杨天风也不会任人捏圆捏扁,总要极力为三纵争夺生长强大的无益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