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野目瞪口呆,既悔怨,又仇恨。如果不是他判定失误,三四十名蝗军懦夫不会白白地将鲜血洒在敌方阵地前。已经不过二三十米的间隔,蝗军打击的脚步被生生遏止,死伤一片。
河野仿佛看到了胜利,但打击随之而来,绝望和挫败将对劲冲得一干二净。
轰鸣的枪声使得河野有些惊奇,但他很快明白了。正在冲锋的敌听到的不是撤退的号令,而是冲锋的号声。一个小队的鬼子愈发快速地展开了冲锋,叫声象狼嚎,跳动的身影象一只只小妖怪。
“过完瘾就带步队去。”杨天风斥骂道:“你是特战队的队长,还是马队队队长?不务正业。”
河野察看着,判定着,不失时机地派出了一个小队的日军。在他看来,持续击败皇协军打击的仇敌,也闪现着力弱的迹象。在皇协军这个盾牌的保护下,无敌的蝗军只要一个猛冲,只须支出极小的代价,便能占据仇敌的第一道战壕,或者达成冲破。
阵地上,步枪、机枪率先开仗,却多是从第二道战壕中射击。枪弹啾啾地飞着,皇协军兵士不竭被击倒在地。
“要建马队队吗?我就说嘛,这么好的马,去拉车驮货,白瞎了。”宋青圃在步队中混了这么久,脸皮练得挺厚,嘻皮笑容地往前凑。
机枪、步枪也在阵地上狠恶射击,不但粉碎了皇协军的第三道进犯线,还和霰*弹枪一起,打得日军小队伤亡惨痛,狼狈地败退下去。
这是土枪、土炮?不是,绝对不是。经历主义害死人哪!
“行啊,我来练习。”宋青圃顺着竿就爬上来,“一个月,不,两三个月吧,准保把马队给您配齐。”
轰,轰,轰……枪声不竭,麋集的铅弹、铁砂象灭亡的大网,迎头罩向皇协军和日本鬼子。
在河野想来,要么一下子攻陷来,要么就让敌手的气力全数透露。
河野恨得直咬牙,对着几个军官嚎叫着,怒骂着,把一腔怨气都宣泄到部下身上。然后,他号令把统统的轻重火力都调来,再次构造打击。
杨天风想了想,点头道:“马队好是好,可耗损太大了。这个,等打完这一仗再说吧!”说完,他抬眼瞪着宋青圃,“从速带着人遴选、安插阵地,鬼子等不到援兵,没准儿很快就会退下来。光想着骑马,到时候干瞅着鬼子跑掉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