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场上垂垂沉寂下来,枪炮声远去了,但还能听到。
“长官们虽是甲士出身,但办事平和,关照殷勤,实在可贵。”何有义拱手称谢,诚心肠说道:“之前是我莽撞,不识好歹,还请长官不要见怪。”
如果在定陶能再次击败仇敌,曹县、定武的守敌必将震惊,火线不靖,为防被真正地豆割围攻,他们很有能够会弃城,向荷泽收缩。如许一来,靠围困和挤压篡夺两城的假想也就胜利了。
而新七军的气力在持续增加,就更增加了杨天风的信心,也更不把软骨头的伪军看在眼里,也不希冀着用伪军俘虏来扩大。
“师哥,我也是这么想的。”何有义用力点了点头,说道:“另让人家笑话我们不懂情面油滑,现在伸把手,今后也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