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口瞅了山下一眼,迷惑地说道:“进一步的确认?带我去看看。”
“我方才达到现场,环境没有你把握得全面透辟,等闲下结论很不铛铛。”川口用一样朴拙的态度对山下说道:“山下君,你大胆去干,我绝对信赖你。”
“但是甚么?”川口对山下的欲言又止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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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此时在沦亡区,日军的戍守是衰弱的,只能包管铁路沿线和大中都会的点、线的占据,但高出两个县,路程将近一百二三十里,对这支三百余人的军队来讲,仍然是危急四伏。
杨天风严肃地打单了一下战战兢兢的村长,村长则是一番诚惶诚恐地点头哈腰,然后带着一个听差去筹办粮食菜肉,并叫上几个帮手的,在祠堂里为这伙鬼子和伪军做好了饭菜。
日过中午,军队达到了一个叫东洼村的处所,担负前导的高云焕的别动队已经节制了这个村庄,周到封闭了动静。村庄四周都用便衣放了岗哨,村里的人不准出庄,外来的人一概截留。军队开进村庄时,这里已经是家家关门闭锁,静悄悄的没有了声音。
川口点了点头,又提出了连续串的题目,“攻击者的身份肯定了吗?他们向那里逃窜了,派兵追击了吗?”
何大猛皱起了眉头,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我们先抓紧时候转移,这类事情已经产生,我们无能为力了。”
山下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川口领到铁路旁一副蒙着布的担架中间,表示看管的兵士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