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风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阎司令的防区内确切有些鼠摸狗窃之徒在反叛,这我也有所耳闻。吴先生的意义是让我出兵扫平他们?”
吴元生眨了眨眼睛,说道:“阎司令固然兵是多了一些,可大多都滞留在了城里,城外就有些顾及不到了。不象杨司令,兵将都集结在一起,能够持续反击,接连扫平了几支武装,把治安搞得有模有样。”
傍晚时分,由十几辆大车和一大群人构成的步队才从杨故里子解缆,迎着夕照的朝霞向卧虎岗解缆。
“联手,如何个联法?”杨天风很感兴趣地问道。
“阎司令说了,杨司令的人马不消太多,两三百人便可。”吴元恐怕杨天风曲解他们有兼并之意,进一步解释道:“军饷由阎司令发放,并且毫不打散,将由他们卖力县城的东门和南门保卫,别的都不消管。如果杨司令不放心,能够亲身坐镇批示。”
对于周来山与王金庆的勾勾搭搭,杨天风是晓得一些的,但他还是故作吃惊,一拍桌子,骂道:“哦,竟然有这类事情。王金庆真他*妈*的不是东西,竟敢挖我的墙脚。”
这些武装大不过百八十人,少不过十几个,打起灯号就敢称司令,拿几杆破枪就自称兵称马壮。并且,这伙人不去打日本鬼子,却专门祸害老百姓。他是一边除害,一边把这些都当作打扫抗日武装的功劳向上报,没想到却引发了阎宝财和吴元生的重视。
而在阎宝财的防区内,因为兵力不敷,弹压不力,那些混乱武装真的很多,八里一司令,十里一队长,项目繁多,令阎宝财非常头痛。让杨天风帮他扫荡,又怕杨天风借机扩大地盘,赖着不走。
都说故乡难离,家宅难舍。杨老太太也不例外。面对这座两代人费钱吃力,制作起的大宅子,不到万不得已,她是说甚么也不会分开的。并且,她还存着幸运心机,但愿日本鬼子窜改打算,不会去炸堤坝;也但愿即便大水来了,也不会从这里流过。
“哈哈,鄙人涣散惯了,只想做个幕僚,做个智囊。”吴元生打了个哈哈,将这丢脸的事情岔开,重新找了个话题说道:“杨司令啊,各地征集的粮食可都差未几运到城里了,只要这边毫无动静,王县长但是很不满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