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魏富财?是你们的大队长?”杨天风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尸身,问着中间的一个伪军俘虏。
杨天风拍了拍这个急于表示的家伙的肩膀,叫过两名伪军俘虏扛着魏富财的尸身随队解缆。
“你的说,这是如何回事?”宫藤瞪起眼睛逼问着一个受伤的伪军军官。
兵士们步枪上白晃晃的刺刀非常刺目,抗战期间的刺刀搏斗是非常血腥的,也是最能崩溃仇敌斗志的一种手腕,没有见过世面的伪军们又那里能够接受得了这类庞大的心机压力?!
信号已经收回去了,阻击军队会很快撤入山林,保存力量。插手伏击的军队敏捷打扫了疆场,押着身上没伤的伪军俘虏抬着伤员敏捷分开了疆场,杨天风则亲身带着几名偷袭手在后押阵保护。
见再也问不出甚么新东西,宫藤扫了一眼这几十个伪军伤兵,心中涌起杀机。但做这事情,还要顾虑到其他伪军的情感,兔死狐悲的了局会让他们再持续为本身卖力吗?明显,答案是否定的。
“再不诚恳就枪毙了你们!”
凹地里或躺或坐着几十个受伤的伪军,哼哼呀呀的嗟叹着。这些伪军大多受了不轻的伤,已经复苏过来的一脸木然的看着越走越近的友军,也有伪军衰弱的喊道:“拯救、拯救……”
太阳将落未落的挂在西面的天涯,残暴的朝霞映照着满地的鲜血、残肢、尸身和散落的枪弹。
“对,恰是我们的魏大队长,他爹还是县长呢!”戴眼镜的高参此时非常的狼狈,身上的衣服都是灰土,眼镜也只剩下了一个镜片。
兵士们满脸的硝烟、凶恶的神采、气愤的呼啸、带着鲜血的刺刀让几近没有见过血腥白刃战的伪军们感遭到一阵阵毛骨悚然,溃败变成了逃窜。
“******,人模狗样的还敢不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