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固然有难度,可也是真有引诱力。九纵算是游击武装,枪弹饷粮比正规军差了一层,飞机对他们是一点用没有,本来是想着全都炸了、烧了。可既然能获得这么多好处,那就费点事拉归去。
“杨将军才是辛苦,在外拼杀,使我们能放心事情,为抗战极力。”
“冲,冲,给老子上啊!”九纵司令莫桂跳起来大呼大喊,耳朵嗡嗡作响,乃至他都没听清他的声音。
“叼你老哪!”莫桂骂着广西话,一脚踢开把他绊了一下的鬼子尸身。
打了这么多仗,就数此次过瘾。莫桂深知一其中队的鬼子有多难打,就这一顿猛轰,使他部下的兵少死伤了多少啊!
固然他不晓得这兵器叫甚么,这兵器现在也是176师的,连炮兵也是师里调来的,但莫桂已经下定决计,如何着也得有几门粗得威武的家伙。
“号令张团,不要与劈面之敌死战硬磕,分兵绕道迂回,破墙开路,直捣敌批示部。”莫儒阳把军帽一把摘下,急得满头是汗,“不是都安插好了吗,如何就打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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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击的路上,除了各处的残肢断臂,褴褛枪支,另有很多鬼子大睁着双眼,五官流血的死在地上。鬼子还不晓得飞雷轰炸时,是不能趴在地上的,而应当是蹲在地上,这些满是被庞大的震惊和打击波震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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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风终究还是没忍住,给廖磊发了电报,没提袭攻安庆,只是说如果有机遇,弄到飞机或飞机零件,能换兵器。
激烈的白光一闪,紧接着震耳欲聋的大爆炸。
“按沸点范围停止馏分,我们已经从煤焦油中制取出甲苯、苯,另有民用最遍及的火油。”厂长袁春林不掩镇静地向杨天风先容着,“几位专家给了我们很好的指导和建议,只可惜……”
煤化工厂的生长很快,有了水泥厂供应的水泥,矾土矿烧制的耐火砖,产生炉、反应炉都建了起来,煤焦和煤焦油的产量都有很大晋升。
“抢,抢飞机。”副司令李新贵倒还记得战前的号令,大呼着提示。
“嗯,估计不久还会有专家学者来帮忙我们。但我们也要培养本身的专家。”杨天风苦笑了一下,说道:“从无到有,煤化厂的成绩是令人欣喜的,诸位的辛苦,我杨某是晓得的。在糊口、报酬等方面有甚么不敷,诸位必然要提出来,我会极力满足。”
大地在爆炸声中狠恶颤抖,紧接着第二声、第三下……巨响连连,硝烟满盈,闪光刺眼。
上面但是承诺了,一架无缺的飞机给一百枝霰*弹枪,十具榴弹发射器,五具钢拳,奖金两万;坏飞机,连零件也要,可就没有这么丰富的嘉奖了。另有油料,也能抵钱抵物质啊!
俄然利用飞雷炮的结果令人震惊,多数其中队的机场守军被这一次狠恶的轰炸给打倒了。
“机场已经被攻陷,号令莫桂分兵进犯八卦门,管束日军。”莫儒阳立在城楼,举起望远镜,察看着城中的战事。
安庆不比开封,周边仇敌很多,又有长江之便。批示部的作战打算也偶然候限定,比翻开封更紧,凌晨打击,天气微亮便要开端撤退。满打满算只要五六个小时,坐镇玉虹门的旅长莫儒阳急得直跳脚,几次欲往第一线亲身批示,都被参谋和保镳强拉住了。
一个旅三个团,另有师属炮兵共同,加上第九游击纵队等军队,总兵力有近万。主攻军队由玉虹门北侧断裂城墙缺口处登墙入城,并翻开被日军封闭一年之久的玉虹门,与城中日军展开苦战。第九纵队则在暗藏到位后,在一个营的正规军共同下,对安庆城东的军用飞机场建议了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