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徐十九一边轻松抄起那块百来斤的石头搁在工事顶上,一边说道,“老娘舅你没事给那些新兵蛋子讲讲你的战役故事,再传授传授你的战役经历,这比修再多的工事都管用,团座、营座他们不都是你如许带出来的?”
徐十九将老娘舅搀起,体贴肠道:“老娘舅,你腿脚不好,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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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下巴上那道夺目标刀疤,尾原重美脑海里俄然间蹦出来一张熟面孔,五年前也是在这里,就在这炮台山,他曾跟一支中国军队决死博杀,拼到最后两边乃至还停止了惨烈的白刃战,下巴上的这道刀疤就是当时一个国军老兵留下的。
“不可,不能追!”徐十九昂首看看天气,又道,“最多再过两个小时就要涨潮了,海潮一涨,外海的日军主力的就该登岸了!”
“如何会。”徐十九安然望着老娘舅,笑道,“五年前我们一个营守炮台湾,面对日军一全部步兵联队,最后不也守住了?这回我估计最多也就一个步兵大队,千把人,小日本的雄师队少说也得两天后才气够赶到。”
海豹子一愣,问道:“啥意义?工事修错方向了?”
必必要指出的是,将炮兵分拆利用,这也是淞沪会战第一阶段的守势作战中,国军未能敏捷围歼上海日军的一大启事。
不到一千米外,尾原重美正举着望远镜往炮台山这边瞭望。
不过,此时的第8个人军名义上固然是个个人军,实际上却只要一个步兵师加一个炮兵旅,并且这个独立炮兵第二旅还只是个空架子,实际进入浦东参战的只要炮二旅第二团的一营,其他几个炮营早已经拆成炮连配给各师了。
最早发明日本水兵在吴淞外海集结的,是浦东的第8个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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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踹我干啥呀?”老等揉着屁股,嘀滴咕咕去了。
“海大队长,没时候跟你扯了,快修工事吧!”徐十九摇了点头,急声道,“记着,防备工事必然要修在炮台山侧火线,特别是防炮洞必须挖在舰炮打不到的反斜面上,不然小日本一通舰炮齐射就能把我们全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