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新兵蛋子闻言顿时来了精力,只是担忧成为日军飞机的轰炸目标,他们没敢围上来,却一个个全都支起了耳朵。
二瓜蓦地翻身坐起,问刀疤道:“刀队,咋了?”
老娘舅正在战壕里叭嗒叭嗒地抽着旱烟,他已经正式被朱侠调到十九大队,这会儿方才跟十九大队的新兵蛋子们费了半天口舌,教他们如何躲炮、躲机枪。
日军第3师团师团长腾田进一看景象不对,便分出一个步兵大队迂回海关船埠,试图从侧翼包抄泗泾桥守军的身后。
“是!”高大全、高慎行面无神采,声音里却透着金属般的冷冽。
老娘舅的神采却沉了下来,说道:“这是小日本的观察气球!”
强度过来的鬼子兵竟然只要半个小队?这仗另有得打!
泗泾是条宽不过三十多米的小河边,跟上海市绝大多数河边都差未几,河道中淤泥堵塞非常严峻,已经底子没法行船,徒步渡水过河更是困难,以是要想在上面架设浮桥并不是件轻易的事,刀疤带兵赶到时浮桥还没架好。
腾田进恼羞成怒,急令工兵从丁家巷架设浮桥,试图从中路翻开缺口,丁家巷处于海关船埠与泗泾大桥中间,中路失守,国军就有崩盘的伤害,刀疤接到号令后,便将海关船埠的戍守交给了独只手和独眼龙,本身则带新兵连来丁家巷堵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