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恶的活动以后,肖正华浑身酸痛,特别两条腿连路都走不了,可陆远却还是活蹦乱跳。“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和他之间的差异。”谢沉帮着肖正华把烟点上,然后冲着闷闷不乐的肖正华笑道。“老肖,你也很不错了,在我所熟谙的人当中,恐怕你是最强的一个,能一口气杀掉六个日本兵,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嚯,老天爷爷哩,这枪管但是真粗真长。”陆远当着谢沉他们的面,冷静的把重型偷袭步枪组装起来,光是那根重型枪管,就令孙德彪赞不断口,乃至还偷偷的摸了一把。
陆远一行三人出了镇子,顺着官道向远处的日军炮楼行去,直到进入500米范围以内,陆远这才把大车停了下来。略微摆布张望一阵,陆远把重型偷袭步枪从大车上抱下来,然后徐行向前挪动到了间隔炮楼不敷400米间隔的一个小土包前面。“你们两个不要离我太近,一会最好捂住耳朵,这枪的动静很大。”陆远把重型偷袭步枪架好,然后从背包里摸出一副耳塞戴好,最后才趴伏在了重型偷袭步枪前面。
策马冲进镇子里的陆远,底子不给其他皇协军兵士反应的机遇,直接就拎着加装了*的手枪堵住了镇公所的大门,一阵微不成闻的轻响以后,镇公所里尽是被打成了血葫芦一样的皇协军尸身。独一一个被陆远成心留下来的活口,是个皇协军班长,面对陆远手中的黑洞洞枪口,这个没有骨气的家伙直接就跪地叩首,口中更是连喊饶命。
“要不,你先护送一批人去唐县,只要跟八路军接上头,请他们派人来策应剩下的人,如答应好?”谢沉回身看向陆远,从陆远独战日军小队以后,谢沉便任由陆远独揽大权,可现在牵涉到了那些兵器弹药,谢沉不管如何也要争夺一下,他怕陆远回要他舍物保人。陆远看着谢淹没有说话,谢沉内心是如何想的,陆远已经大抵猜出。
围聚过来的人当中,实际也只要肖正华猜的没错,长条箱子里装的是一件兵器,是陆远的重型偷袭步枪。在分开天津之前,得知谢沉他们筹办以大车为首要交通东西的时候,陆远就在本身那辆大车车板下筹办了一个暗格,为的就是能在紧急关头,让本身的重型偷袭步枪能公道的派上用处。
谢沉想要安慰肖正华,却不想他的这番话令肖正华更加的闷闷不乐,“我拼了老命,才杀掉六个日本兵,可他能一小我干掉一整支日军小队。”肖正华的这句话令谢沉无言以对,陆远的豪举但是他们都亲眼看到的,谢沉很想对肖正华说所,陆远那样的人能够是百年不遇的,但他怕本身这话说出口,会更加伤了肖正华。
从这个活口嘴里,陆远得知从这里再往唐县走,已经没有炮楼和查抄站的存在,陆远当即心中便是一喜,只要本身再处理掉前面的阿谁炮楼,剩下的路就算能真正承平了。顺手一枪处理掉最后的这个活口,陆远策马出了镇子,现在孙德彪和肖正华两人早就已经换上皇协军的戎服,正各自拎着一支步枪站在镇口充当尖兵。
陆远的话像一盆冰水,令谢沉本来镇静的表情刹时糟糕起来,那镇子里有没有日本兵,谢沉完整不在乎,大不了本身一行人不进那镇子就是了。可前面道口边的炮楼却还是避不过的,从这里去往唐县就只要这一条官道,车队不走官道,是没有体例去到唐县的。谢沉回身看着大车上的那些颠末假装的兵器弹药,八路军一向缺枪少弹的,谢沉不舍把这些兵器弹药就如许等闲放弃不睬。
“走吧,先进镇子歇息,我已经都问过了,除了前面的阿谁炮楼,再往唐县走,就算是完整安然了。”谢沉一行人赶着大车跟在陆远身掉队到镇子里,已经晓得那些皇协军被杀的百姓们正围在镇公所大门外,见到谢沉等人,便一哄而散都各自回家躲了起来。陆远对此却不很在乎,这些人宁肯持续接管日我伪军的欺辱也不肯分开这里,那他们和本身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本身也犯不着为他们担忧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