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本是一种,是凡人应为分别,哪有那么多的别宗立派,儒释道也是一种,都是一种教人超脱尘凡的法门,超脱而又不离尘凡,这才是佛法的真正妙谛。”苏文烨说道。
“这是甚么山?真有如此景象,黄公望当年绘制富春山居图,真是会挑处所。”
“南京有虎踞龙盘之势,而没有内敛之色,故而立都南京者,都享国不久。姑苏城有江南温婉之气,却乏王霸之雄,故而难以成事,东南一地,也就是杭州,三吴都会。”如风说道。
“你们且随我来。”苏文烨把他们引至山洞以内,“这尊佛像前面有一个洞,能够直通杭州城外,你们就今后地分开吧。”
“休得无礼,此人是得道高人,说不定我们另有事要多求他帮忙。”如风说道。
“实在民国这十余年来还是挺不错的,十五年前,根基上天下复归一统,十年经济扶植成绩也是谛视标。钱塘江上也架起了当代化的桥梁。”孙墨琛解释道。
“我暮年出世在一个官宦之家,到我出世之时,家属式微了,在我落第以后没几年,科举拔除了,我在县衙里做了几年师爷,大清朝没有了。过了几年,我的浑家也故去了,单只剩下我一小我茕茕孤单、形影相吊。”
“你们此番去后,会多有磨难,我送你们几句话吧,‘临沪而兴,遇海以逃。逢山而望,见江则止。\'”苏文烨说完,就拂袖而去,飘飘如仙佛。
这笑声却仿佛有着浑厚的派头,孙墨琛茫然失措,狐疑本身的嗓子出了错,再一看前面,苏文烨正坐在高处的亭子上,面江而坐,正襟危立。
“愿闻其详?”
“老先生您在如来佛像前的偈语真是通俗,你以为佛教是一念憬悟的,这非常禅宗的意味。”孙墨琛道。
“多谢老先生慈悲为怀。”如风和孙墨琛谢道。
“那倒也不是如此,灵隐寺也是困难,僧多粥少,有缘人方丈也就是点醒一两句,无缘的他就礼赞而别,时势不靖,实在不是度化的机会。”
“当年南唐后主李煜入京后被扣押起来,宋太宗又召见吴越王钱俶,为祈求能回杭州,他发誓修造一塔,厥后就成了保俶塔。”如风道。
“杭州一地而有三种品性,也是可贵之处。”孙墨琛道。
雨越下越大,散碎的枝叶落了一地,苏文烨席地而坐,讲起了他的故事。
“就是您写得悼亡妻的那几首诗词?”
“杭州城外山峦起伏,端的出不得去。”如风道。
“想必方丈以为您已经是参透了佛法,无需苦修。”如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