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飞转头喊道:“你们过来,把花女人带回虎帐,再把这两个有辱帝国甲士名誉的醉汉押送到宪兵队。”
“如何办,凉拌,我们进城固然说不能路见不平一声吼,可也不能亲眼看着我们的姊妹受欺侮,装着看不见不管吧?再说,新牟城这么大,藏下我们这十五小我,应当不会出甚么大事。”
皇协军的团长杜奎,此民气眼局促,有奶就是娘,断念塌地的投奔了日本人。
严若飞的眼里冒着肝火,他边走边看,小分队快到北马路口时,看到两个小鬼子,正在调戏撕扯一个挎着篮子的年青女人。
“晓得、晓得,应当在北马路,对,就在北马路。”闫如平答道。
近了,两支相对而来的小鬼子巡查队,就要檫肩而过,俄然带队的少尉军官对严若飞他们喊道:“站住,你们是哪支军队?为甚么会呈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