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兄弟连的第六道防地阵地,在仇敌狠恶打击陷,弟兄们伤亡很大,阵地几处被小鬼子占据,第六道防地岌岌可危,眼看着就要失守。
严若飞潜认识听到鬼子又占据了第六道防地,他身子一动,展开眼坐起来,瞪着充满血丝的眼问道:“第六道防地还在不在?”
严若飞又喝了一碗面条,身上有了劲,走出病房,看着天空的骄阳,鼻子嗅到硝烟引发的焦糊味,皱紧眉头感慨到:“阴沉的天,却被小鬼子搅和的硝烟四起,真是不法呀。”
崔婷婷流着眼泪喊道:“若飞,弟兄们都陪在你身边,就连第六道防地的兄弟们都来了,他们在等你,等你下号令,等你带着弟兄们杀向冲上来的小鬼子。”
严若飞累了,累的真想永久这么闭上眼,不想事未几事也不办事。
站在身边的人终究松了一口气,闫如平伏在严若飞耳朵旁喊道:“兄弟,你不能再睡了,快醒醒,小鬼子又冲上来了。”
“老迈,你如何哭了。”刘成和几个弟兄问道。
谷畑一郎挥动这批示刀,号令着“后退着死”,在催命的督导下,鬼子又建议第十四次打击。
严若飞站住挺起腰杆,扯动了腰部伤口,他咬牙站稳故作轻松的说道:“哈哈哈,人不能叫蚊子蹬一下,你看,我就破了点皮,就被你们崔大夫不依不饶的不让下床,这、这不是要憋死我吗?弟兄们说对不对呀?”
“对,太对了,只要崔大夫才气把老迈按在病床上,崔大夫,老迈交给你,俺这些弟兄放心。”
严若飞展开了眼,又渐渐地闭上。
崔婷婷扶着严若飞,朝豹头庙门走去。
严若飞端着鸡汤碗,看着内里沉在碗底的两块不大的鸡块,看着崔婷婷哀告的说道:“婷婷,你听我的话,把这碗鸡汤送给伤势最重的弟兄们,我内心还好受些。”
“伤亡很大,不过你放心,我把医疗队的首要骨干都调到了豹头山,现在已经对轻重伤员做了措置,眼下你的伤势最重,听话,把这碗鸡汤先喝了。”
几个弟兄看严若飞规复了神态,精力在一点点好转,看来阵地伤害、豹头山伤害,是严若飞内心最惦记的,就连生命持续的最后一口气,都会在弟兄们的哭喊中,回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