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的闫如平走向前,一把扯下那男人的蒙面破布。细心的打量了一会儿俄然问道:“你是不是叫王二麻子?你不是在渤海边上干打家劫舍的活动吗?如何又跑进山了?”
“看来你是不想说实话了是吧?那你的这条命留着也就不值钱了,来人呐,把这混蛋绑在树上,乱刀戳死他。”
严若飞扫视着身边的弟兄说道:“闫副连长和几个排长跟我来。”
他说着谁也没重视,身边一个兵士的三八大盖儿就到了他的手上,刺刀也在一刹时分开枪,严若飞把刺刀握在手里,俄然胳膊一动,刺刀飞了出去,贴着那男人的头皮插在他身后的树干上。
“是、是是老总,我这就一件一件的往清楚里说。俺这些地痞落草在羊角山,一共有二三十人五六条破枪,俺没有盗窟,只是藏身在一个大山洞里,洞深十几米,大洞连小洞,最大的洞有三四间屋子大,小洞能钻出来一只猫。”
严若飞一挥手。止住了刘成和郑三明对这男人的追打,他感觉现在问话,这男人应当不敢扯谎话。
“爷,您问的我说了啊?如果还没说清楚的,费事你再说一遍,我王二麻子如果有半句大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出门就......。”
严若飞听王二麻子满嘴的跑舌头,一点实底都不说,他厉声喝道:“王二麻子,我问你的三个题目,你如何不诚恳交代?莫非不想活了是吧?”
那男人俄然急中生智连滚带爬的跑到严若飞跟前,‘噗通’跪下哭着喊道:“老总,您就是我的亲爷爷,您就救我一把吧,我这给您白叟家叩首了。”他说着跪地叩首如捣蒜。
“我的爷呀,俺干的是掉头的谋生,可这都是叫小鬼子给逼的呀,家里几天都揭不开锅了。明天但是第一次干这缺德的事,没想到出师倒霉,头遭买卖就砸了,我......。”
“爷、我的大爷,我说的话是真的,几年前俺可都是本分的庄稼人,就这几年被小鬼子逼的没法活了。才走上了这条道,我说,我特么的甚么都说还不可吗?”
严若飞俄然发作出‘哈哈’大笑:“混蛋玩意儿,你特么的不要硬挺着装逼了,老子在小鬼子跟前,批示刀都砍到了头上都不眨一下眼,难不成明天就怕了你们你个小蟊贼不成?笑话,你如果识相点,还能给你留条活命,如果还特么的装模作样的,可别说老子一刀废了你。”
吓的那男人从速跪下,把手雷双手端住往前一递,浑身颤抖的要求道:“老总、大爷,您就是我的爷,这东西是你们的,我现在就把身上的戎服脱下来,只要不杀我们,如何都行。”
他点头问道:“你起来发言,我问你。你们到底是干甚么的,为甚么会呈现在这里?”
刘成几步冲到那男人跟前,一脚把那男人踢翻,低头捡起手雷,举起来就要号召到那男人的头上。
那男人擦了一把头上的汗,颤颤喽喽的说道:“爷,俺这些穷兄弟在山那面山洞里按了个家,没吃没喝的就出来办理野食,常日里也没干甚么缺德的事,明天犯在爷的手里,都是我混蛋,见财起意。获咎了几位爷,还请爷高抬贵手,就饶了我们吧。”
那男人一听,昂首看了看闫如平,迷惑的问道:“这位爷,您如何晓得俺的名号?不会之前你也是干......。”
王二麻子说到这里,双膝跪地实在支撑不住,他看着严若飞咉唧着谨慎的问道:“这位最大的爷,我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一句谎话都没有,您行行好,我能不能站起来发言?”
他怕严若飞曲解,从速续上话:“爷,从这里到羊角山不远,翻过一个小山头,劈面那座大山就是羊角山,您问有多远走多长时候,这我就不好说了,如果俺这些跑惯山林的人,从这进到山上的洞里,最多也就一个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