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了甚么篓子?”檀改过内心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檀改过仓促扫过纸上所写的笔墨,顿时面色大变,仓促走出县衙,只看到闲顶上回旋的飞机,另有如同雪花普通散落下来的纸片,洒得到处者是。
“我也晓得。”师爷翻了记白眼道,“你那两挺机枪打打其他盗窟也算是不错了,但西北军动则几万人,推都要把你的山头推平了,更何况他们另有飞机,飞到你头顶上几颗炸弹,山都要削平一截,两挺机枪能顶个甚么用,你如果不想让弟兄们找死,就别去招惹西北军。再说西北军是要去打日本人的。我们不帮别人的忙,也不能扯后腿,不然就是犯公愤。俗话说枪打出头鸟,这檀改过还是从东北军内里叛逃出来的。手里一千几百人枪,还都是马队,传闻大炮都有几门,轻重机枪起码也是几十挺以上,大当家无妨先看看檀改过能讨得了甚么好果子吃。”
“师爷,我们也是七尺男人,干吗怕了这些穿军皮的官兵,大不了操家伙跟他们干起场,人五人六的,不打一打,让他们晓得短长,他们不晓得马王爷长了三只眼。”那中年军官分开后,络腮胡子不满方才师爷的唯唯喏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