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阎老西这哥该死的混蛋,他如何敢当汉奸?”最高统帅顿时大怒,吹胡子瞪眼睛的拍着桌子,“好,许飞这小子敲得好,只是可惜又是一个师的设备落到了那边的手里,又给那边增加了气力。”
“对,话题扯远了,你接着给我说说为甚么许飞能拉拢。”最高统帅压下心头对阎老西的恨意,细心的听取戴笠的阐发。
“许飞就是仰仗这份密信在阎老西的手里欺诈了三百万大洋和一个师的兵器设备。”
“校长,一个师的设备罢了,比拟起许飞这小我才来,更本不值一提!”戴笠一变态态,仍然笑嘻嘻的道。
“雨农你等等!”最高统帅俄然眸子子一瞪打断了戴笠的话,“你说许飞能在阿谁山西大老抠的手里压迫财帛?这能够吗?阎老西是甚么人谁不清楚?他那鸡屁里还能抠出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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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雨农,那你说我跟给许飞甚么好处呢?”最高统帅公然被戴笠的这个马屁拍的表情更加大好。
“好,这仗打的好,哈哈,自从7.7卢沟桥以来,我军还没有打过这么痛快淋漓的一仗,这个许飞不错,是小我才……”
戴笠固然也很仇恨那边,可他最为一个谍报头子,这脑筋还是很复苏的,闻言当即笑着道:“我的好校长,这会您但是猜错了,这事儿可不是那边在搞鬼,再说那边也没这个本领和这个财力,他们如果有如许的财力,他们能不设备本身的军队?他们本身的军队现在但是一穷二白,连没有了膛线的汉阳造都还不能人手一杆哪!”
最高统帅迷惑的看着戴笠,“雨农啊,我记得你前几天跟我说过,江城现在的批示官是阿谁八路军独立团出来的许飞,这小子有这么大的本领吗?会不会是那边为了摆脱本身游而不击的罪名,用心放出来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