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以两匹战马为依,火线乃是一方比重盾更庞大的方形盾牌,盾牌内里竟然附着……两条棉被。
袁宗第身后跟着一头戴纶巾,留着长须的老头,手中还持着一把羽扇,一副智权在握的模样。
过了约两刻钟,袁宗第的一万多兵士终究列队结束,一声令下盾牌兵迈着整齐的军步扛侧重盾向进步发。
现在我挥师数万,你这弹丸小城必不能反对,与其螳臂当车,不若听我一言,可否?”
砰——见巨盾后猫出半颗脑袋,刘鸿渐得空多想,眯着眼对准开枪一气呵成,打完从速睁大眼睛看向火线。
“城上但是伪明安国伯刘鸿渐?”也不见有人露头,重盾后传来一其中年人浑厚的声音。
这些盾牌不是浅显的盾牌,坚木为底,内着牛皮,外附一层铁,再内里则是渗入的棉被,显得鼓鼓囊囊格外粗笨微风趣。
“大棒棰你瞎咋呼甚么!”刘鸿渐一扭头,见牛大棒棰咧着嘴露着满口白牙,仿佛是在夸奖他的‘好枪法’。
“一边去,老子想如何说就如何说。”袁宗第黑着脸对身后聒噪的赛诸葛喝道,赛诸葛顿时闭上了嘴。
颠末半年时候的修整,农夫军们再不复之前的涣散,许是有充足的晋商们扶养着,不消再为填饱肚子四周打劫,袁宗第较着对本身的军队抓紧了练习。
拔下临城这颗钉子,从山西一向到京畿昌平,大明便再无强军扼守,有那些个傻子般的豪绅支撑,一起上招兵买马,定可成绩一番大业。
“是啊是啊,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送袁大王一个大礼聊表敬意,你看这是甚么?”
“嗯,那是天然,本王自是不会虐待你,如何样,有设法吗?”
袁宗第听到竟然有戏,不由喜出望外赶紧答道。
这一场仗不好打啊!
刘鸿渐对袁宗第的轻鄙弃而不见,反而跟老袁套起了近乎,趁便还不忘问一下,为啥来打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