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得功深吸了一口气,清算了一下衣衫抬步进了侯府。
“老爷,内里来了个叫顾然的,说是从山西而来!”
“老将军不来,本候也正有事要拜访的,快请坐!”刘鸿渐说道。
“来,喝!”刘鸿渐端起酒盅。
万不成逞一时之气。”
“黄得功冒昧来访,特来感激侯爷大恩!”黄得功刚进得中厅,便朝着刘鸿渐哈腰施礼。
朝廷这边有我,放开手脚去做便是。”
“黄老将军折煞本候了!莫要如此。”刘鸿渐目睹黄得功如此,大吃一惊,从速上前。
“老黄!你再这般唯唯诺诺,本候就也不待见你了!走,喝酒去!”
山西,这应当是本候的第一批无烟煤到了,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这……”
但他获咎的是成国公,不但如此连皇上也是看他不上,说不定干脆就得回野生老了。
辽东与江南一样,再没有生力军插手之前,能守住现在的局面便是大功一件,现在太仓银充盈,明岁皇上必然要大肆征兵。
他算是明白了,你在疆场再能打、再勇武,如果在朝廷里没有人,都没有效。
等送走了黄得功,刘鸿渐正想去内院看看两个小老婆,谁知还没走两步,便被下人喊住。
听闻黄得功嗜酒,他早已命红姐筹措了一桌好菜,他要用烈酒唤醒武人的血性。
一声老黄,黄得功被吓了一跳,这是没把他当外人了,又听闻有酒喝,眼神也是一亮。
边将悍勇,这空降畴昔的总督不免有人不平,刘鸿渐此举,便是给黄得功吃下一颗放心丸。
天然是安国候了!
几碗酒下肚,黄得功仍然是面不改色,看的刘鸿渐啧啧称奇。
“黄某记着了。”固然不晓得侯爷所说的甚么遂发枪是个甚么玩意儿,听起来很短长的模样,但没有战马他也没甚么别的体例。
以是,要想安稳的去辽东当他的总督,这颗大树,他必然要抱上。
刘鸿渐大要上充满忧愁,但心中实在是很舒坦,掌兵是很威风,但打打杀杀总归是不好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你再能打,以步兵对抗满清的铁骑,也是只能望洋兴叹。
“黄某当率铁骑迎击。”黄得功几近没多想。
在明朝,拱手礼是熟人相见最浅显的礼节,而黄得功此举,已是以一个部属或者长辈的身份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