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不愧是马将军的先人！”秦翼明还没夸完，但见城下乌压压的压过来比之先前更多的贼军。
这是马万年第一次上疆场，幸亏城头的白杆兵皆是久经战阵，不需他多言便自行的保卫着城墙。
或许这便是落空袍泽的感受吧，马万年再不游移，甩脱箭楼中兵士的劝止，捡起地上的白杆长矛冲了出去。
汗青中，张献忠向来喜怒无常、残暴不堪，大儿子见了他没打号召，直接能被他一刀砍了。
“兄弟们，贼军势众，此一战怕是难有明日，本官向来不爱多言，本日便多说两句。
乃至于交战数十年，张献忠竟然杀了七八个儿子，好几十个妃子，到头来只能靠着四个干儿子东抢西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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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戴上银盔，起家欲出箭楼。
“拱明！”秦翼明俄然大喊，秦拱明回身。
打下城池还好，如果损兵折将还无功而返，他几近能够设想寄父张献忠得知后的结果。
“是我害了他，是我……”马万年喃喃道。
秦翼明右脸颊被生硬的铁盔磨的血肉恍惚，铁盔下方淅淅沥沥的滴着鲜血。
白杆兵没有投降的将士，之前没有，今后也没有！”
“将军，城下仿佛有异动！”一个白杆兵跑到秦翼明身边大声吼道。
“啊——”箭羽竟射中了兵士的左耳，全部箭头都已没入耳郭，鲜血刹时从耳中冒出。
“无妨！从我这边再调畴昔五十人去援助佐明，我们小侄子那边如何了？”秦翼明看看身后还站着二百余部下，对着秦拱明说道。
“传令，全军压上去，老子的督战队呢，凡是有后退者直接射杀！入夜前必然要给本将军把此城攻陷来！”
说是一回事，真正的经历又是一回事。
——轻则重打四十军棍屁股着花，重则这将军怕是当不了了。
“大人谨慎！”躲闪不及，兵士手上用力一把把马万年推倒，本身却中了箭。
“如有不测，来世再与你做兄弟！”秦翼明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