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罢了,姑母不必担忧!”秦翼明沉声道。
然圣上亦夙夜忧叹、呕心沥血,今十又七年矣!
PS:本官再也不写白话文了!贼费时候。
今大明之患,虽北有建奴汉奸,南有强盗军阀,但若二君同心同德,都城有本候侧应、有圣上专断,亦不敷为俱!
大明朝纲不振、贪宦横行,乃至报国之英烈饮恨荒漠,此朝廷之过也!
“奶奶!奶奶!石柱守住了!”马万年身着战甲单膝跪在秦良玉身前。
秦良玉看完手札久久不能答复,刘鸿渐的信与崇祯的信还分歧,若不是他力荐,崇祯必不会重新启用一个土官。
秦良玉深知这一点,在川蜀这等地界,只要有银子,多的是能兵戈的兵!
即便包扎了白纱,鲜血仍然不止。
希冀二位怜我汉人之江山旧土,而忘昔日之怨仇也。
而武昌之事,上谋则可待不战屈人之兵,详细行事,本候未几言矣。
若夫人有任何建言,皆可手札于监军,他自会通传于本候。
“让魏公公见笑了,石柱本日一战、毁伤惨痛,老身要去城头看看,魏公公不若随老身一同?”
圣上披之以旧年龙袍,食之亦不见荤腥,大明之国本、之公主亦是如此,节之银钱皆用于军需,此是为本候亲眼之所见也。
“安国候真乃大明之栋梁也,与之比拟,老身真是惭愧难当,惭愧难当呀!”秦夫人以袖拭去眼角的热泪。
“姑母,佐明他……他伤的有些重,左臂怕是……怕是保不住了!”秦拱明吞吞吐吐的说道。
大明安国候刘鸿渐谨启,崇祯十七年正月初二夜。
要晓得崇祯的信都没有这般大的感化力!
是以崇祯的信必定不会讲太多朝廷里的环境,而刘鸿渐的信就很简朴了。
“甥侄,你的脸如何了?”战后为制止脸部伤口与铁盔黏连,秦翼明忍痛摘下了头盔,方才结痂的伤口重又被揭开。
是为至盼。
自天启天子中道崩殂,大明之积弊已若脱缰之烈马,非圣上不为,实非人力可御也!
只是刘鸿渐这信写的过分了,真逼真切,竟把秦老夫人打动的落了泪。
汉人之江山、百年之基业,幸与二君合力、共赴国难。
卢象升如此、孙承宗如此、孙传庭如此、黄得功如此,她秦良玉亦如此。
秦氏一族满门忠烈,秦夫人更是不让须眉,为大明东征西讨,四十余年矣!
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