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慎言,慎言呐!”梁阳听了刘鸿渐一番话,特别是听到最后,惊的一颤抖。
“哼,这些鸟文官,一群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玩意儿,大明危难时不见他们的影子,现在却又跳出来蹦跶,真该拉他们去边关瞧瞧。
“大人,建虏于三月十六晚退兵后,至三月十九我锦衣卫便把动静传到了圣上那儿,圣上甚是高兴。
未几时,全部侯府皆是亮起了灯,身着寝衣的刘德隆率先从外院冲了出来……
因为光阴太晚,刘鸿渐也没有去惊扰崇祯,而是带着亲卫直奔锦衣卫二把手梁阳府上。
自从刘鸿渐带着三千兵从山海关去了金州后,锦衣卫就再也没有带回刘鸿渐的音信,这让梁阳一向如坐针毡。
不像后代能够随时随地的意淫和扯犊子……
这还不算战役中粮草、军器、战马等的耗损。
边关将士血战疆场,既然承诺了,便要如数、准期、尽快的落实,即便有再大的困难,也不能失期于这些真正在为国冒死的兵!
“太爷!老爷返来了!太爷!”这孔二狗子开了门,也不管刘鸿渐一行,直奔外院去报喜。
即便很想家里的两个小老婆,但相聚皆是不过是迟早的事,他必须耐着性子理清现在朝中的局势,如许方不至于处于被动。
到了屋子里,早有仆人端来热茶,刘鸿渐驰驱一起,真是累的不轻,吸溜吸溜的喝着热茶。
刘鸿渐也不在乎,牵着马进了院子,早有别的几个仆人接过马匹去忙活。
凡此各种,以大明官僚主义流行的状况,如果没有刘鸿渐的盯梢,每一件都能托个数月。
如果他们看到过满地的死尸、看到过血流成溪,看到过那些个守边将士残破的肢体,还敢如此恬不知耻吗?
梁阳在前面一边相送,一边差点‘马失前蹄’。
交代完文龙岛的统统事项,刘鸿渐马不断蹄,带着万岁山千户所两千人众,当夜便乘着两艘盖伦船而去。
如果没了这小子,梁阳敢打包票,这大明不出两年,仍旧会变成本来的模样。
作为这场国战的总批示,有太多的事需求他来操心,即便建虏临时已退兵,仍然有很多事需求他来把关。
刘鸿渐也是被气坏了,方才想起这年初谈吐不自在,特别是他这等位极人臣,手里还握着兵权的人更是敏感。
为了赶时候,刘鸿渐以权柄之便从登莱巡抚那儿‘借’来独一的三百匹老马,带着本身的卫队以及首要将官直奔都城而去。
是老爷返来了,从速开门!”牛大棒棰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