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将士们,城墙即将攻破,本官号令你们,攻入城内,一个不留!”士气已然如虹,不必刘鸿渐多言。
阔端高低垂起斧头,梆的一声砍断了抛石车上的绳索,随即一筐子头颅外加一捆手榴弹被抛上了海州城墙。
“要不如许吧,我们在给城中的鞑子加点料!”常钰捏着鼻子,娘娘腔腔的道。
边上除却投石车,另有好几车的鞑子头颅,披发着阵阵恶臭,也就是面前这数百盟古糙男人,若真是让千户所的那群小子来,还真就下不去手。
手榴弹不止能够用于野战,捆绑起来的能力不亚于着花弹呀!
叛变便如身上的伤疤,伤好了,疤痕却永久留着,留在身上,留在内心。
“阵前斩首!”崇祯没有涓滴的踌躇,努尔哈赤是统统罪过的泉源,这没甚么好说的。
这可比加农炮给力多了,实心弹还是太不给力了,此次归去必然要抓紧研制榴弹(开仗弹)。
幸亏常钰没少玩手榴弹,对于手榴弹爆炸时候的把控非常谙练,他计算动手榴弹的大抵时候。
“杀!”身后数千腰部盘着一排手榴弹的兵士朝着缺口冲了出来。
说干就干,调来几队火枪兵压抑城头的鞑子兵,一个神机营兵士自告奋勇冒着弹雨朝着城下飞奔而去。
手榴弹对战圆月弯刀,火枪对阵弓箭,胜负毫无牵挂,统统的抵挡皆是徒劳。
“大人!卑职抓住了鞑子的两个首级!”祖大寿满头大汗的跑来禀报。
“阔大人,不可啊,这鞑子都把咱的礼品给扔出来了!”常钰捏着鼻子走到阔端身边,大声道。
“啥?”阔端手里拎着俩鞑子头颅的小辫子仿佛没听清,鞑子血淋淋的脑袋在阔端身侧闲逛,晃的常钰一阵眼晕。
轰——一声巨响,城墙下冒气一团黑烟。
“那咋整!这但是大人交代的任务,俺必然得完成!”阔端顺手把俩臭皮球般的鞑子脑袋扔到身前的抛石框里,表示部下发射。
他们还觉得死人脑袋着火了,半晌后一个鞑子仿佛想起了甚么,眼中充满着惊骇拎起手榴弹便要往城下扔,可还没脱手……
抛石车身后便是数千火枪兵,排枪阵啪啪啪啪啪啪的朝着城头打个不断。
好巧不巧这捆手榴弹恰好落在城头俩鞑子兵中间,俩鞑子兵看着脚边冒烟的东西愣了半晌,此中一个鞑子还端着个铁盔在吃着甚么东西,看到脚下冒着烟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