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吊的有点近,巴布泰的上半身荡着荡着,竟然与巴布海上部的绳索缠在一块,其上半身刚好搭在了巴布海的胸前。
轰——又是一声炮响,尘归尘、土归土,一发炮弹为无数曾经死在这二人部下的汉人冤魂复了仇。
因为没有伤到心脏等紧急处,若无人救治,起码还得挣扎一会儿才会痛苦的死去。
“我……说……饶了……”巴布海被哥哥的惨状吓的发不出声音来。
“好勒大人,先打哪个?”孔二毛点头哈腰的叨教。
炮弹直接把巴布泰拦腰斩断,庞大的打击力使得巴布泰上半身若秋千似的前后扭捏,巴布泰起先还嗷嗷叫喊,两息后便疼的晕了畴昔。
刘鸿渐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说完发明面前俩鞑子没一个鸟他的。
“让你放肆!让你放肆!打死你个臭沙比!”牛大棒棰打上了瘾又朝着巴布海啪啪啪,边打还边口吐从自家老爷那儿学会的粗鄙之言。
“士可杀不成辱!你这个败类!”巴布泰冲着刘鸿渐吐了口口水,用生硬的大明语道。
“范统,燃烧儿!”孔二毛得令,唆使本身的大门徒。
“右边阿谁!”刘鸿渐指指巴布泰。
“去吧!”崇祯胡子抖了抖,轻声说道。
三十步外,两门精钢打制的意大利炮边,孔二毛猫着腰正在做最后的校订。
草原的夜晚非常清爽,二人谈天扯地,刘鸿渐时不时的雷人观点,老是唬的崇祯一愣一愣,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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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发炮弹准头很足,直接打没了巴布海的脑袋,刘鸿渐拍了拍孔二愣子的肩头以示嘉奖。
“啊——”远处巴布泰嗷嗷直叫喊,这炮弹仿佛打得低了些,刚好打在巴布泰的胯部。
第二日天刚亮。
一桶冰冷的井水自城上浇下,巴布泰、巴布海迷迷瞪瞪的醒来。
刘鸿渐实在受不了这边的味道,说完便朝着孔二愣子摆摆手,向火线走去。
“狗官,你哄人!你……”巴布海双目圆睁,绝望、绝望、气愤刹时充满他的脑门。
巴布海结结巴巴的说着,四十多岁的人说到厥后眼泪都下来了,真是给野猪皮涨了脸。
海州间隔辽阳一百多里,而辽阳便是鞑子国的最后一道遮羞布、明军此行起点的最后一道隔绝。